就像他說的,他回不了頭了,也不會再回頭。
都過去了。
「傅總,既然你也喜歡那塊地,那咱們一起做怎麼樣?」李常學邀請傅識均換個地方敘舊。
傅識均冷冷道:「不必了,我沒有這麼大的胃口。」
接連被兩個小輩下了面子,李常學再會裝,也難免表情不太好看。
他思索著這件事到底有沒有哪裡出紕漏,他總覺得有點不安,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投資的項目太多,錢很容易就被套牢,資金鍊斷了,問題可大可小。
「舅舅怎麼了?」宋清澤疑惑。
李常學擺擺手,「你最近和傅識均關係怎麼樣?有進展嗎?」
宋清澤一說到這事兒就生氣,傅識均最近都不搭理他了,那天宋清淮倒在舞台上,害得他被人罵成了過街老鼠,宋清淮倒是一炮而紅。
「誰知道他發什麼瘋?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宋清澤嘟嘟囔囔。
李常學掃了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宋清澤和他爸一樣蠢,看得人心生厭惡,但這種人最好用,一點蠅頭小利就能拉攏,也最好挑撥。
幾人上了車,行駛到半路,車胎突然癟了。
這條路人很少,今天李常學帶的人不多,一下子還真沒有這麼多備用輪胎換。
天漸漸黑下來了,李常學咒罵了一聲,下車抽菸。
宋清澤陪著他,雖然李常學好像很寵他,但他還是很怕自己舅舅生氣的,畢竟他的錢全是舅舅給的。
宋清淮躲在角落看著,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木棍,沖一邊的章逸問道:「準備好了嗎?」
「嗯哼。」
兩人穿了騎行服,從頭包到尾,宋清淮腎上腺素飆升,好久沒和這個發小一起幹壞事了,這讓他不免想起幾人在大院裡雞飛狗跳的生活。
宋清淮甩了甩頭,和章逸一起摸出去,兩人一悶棍砸向李常學和宋清澤。
「草!他媽的!」
其他保鏢迅速制住李常學帶來的人。
天色灰沉沉下來,宋清淮看不太清,憑感覺揮動棍子。
他用盡了力氣,棍子落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宋清淮在他身後踹了一腳,把李常學踢得在地上滾了一圈。
「草,你們是誰?!」
「別打了,嗚嗚嗚舅舅,好痛啊。」
好痛?痛嗎?宋清淮狠狠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肺腑升起一股滿足感,身體像被注入了無數的生命力,令他有些飄飄然。
果然,聖人說的話有時候不能全聽。
有仇當場報,能動手別動口。
宋清淮看著李常學像條臭蟲一樣在地上爬行,他揚起棍子,狠狠砸向他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