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年下意識牽住段景琛的手:「那下午考完六級你來接我的時候,順便幫我帶一下相機和三角架吧。」
「好。」段景琛選擇尊重溫頌年的決定。
舒一帆看著自己面前兩個大男人緊握的手,納悶道:「你們倆什麼時候關係好到連考試都要接送了?」
不等段景琛回答,舒一帆瞥見洗漱完從浴室里出來的沈斯,就一個箭步地就沖了上去,把自己剛才的納悶又重複了一遍。
沈斯看了一眼段景琛和溫頌年相握的手,又看了一眼舒一帆臉上匪夷所思的神情。
「……」沈斯徑直繞過自己面前的人,「我厭蠢症犯了。」
舒一帆:?
舒一帆追上去壓低聲音對沈斯驚恐道:「你不要命了啊!敢當著學長的面說這個,不知道他正在苦惱六級嗎!」
沈斯:?
段景琛:?
溫頌年:?
「舒一帆!」溫頌年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他倏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摞起書桌旁邊的那疊六級真題就朝舒一帆的後腦勺甩手飛了過去:「你這個蠢貨剛才說誰蠢呢!」
「我沒有說!」舒一帆努力為自己爭辯。
扔完六級真題溫頌年還覺得不解氣,拿起舒一帆掛在椅子上的書包,對著舒一帆本人就是一通砸,追著人跑了半個寢室才被段景琛抱在懷裡攔了下來。
「學長。」段景琛溫聲提醒,「上午要複習完提綱最後一頁的翻譯必背詞彙,中午才能有板燒堡吃。」
溫頌年板著一張臉不為所動,掙了掙段景琛的手臂,沒掙開。
段景琛忙不迭地又道:「還有香芋派。」
溫頌年安靜了。
半晌,溫頌年偏頭看向段景琛:「要兩個香芋派。」
段景琛頓時哭笑不得:「好。」
中午跟著段景琛去校外吃飽喝足,順帶還約了一個小會之後,溫頌年回到寢室里倒頭就睡。
下午兩點半,溫頌年被段景琛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