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值高峰期,公交車前門堵了一堆趕時間上車的人,車門卻一直沒開,有人不滿地在外面拍門,要求上車。
李教練使勁拉周秋白,拉不走,氣得叉腰,「馬上就考試了,你給我鬧什麼?!回去!」
周秋白:「他把錢包掏出來我就回去。」
李教練又喊徐藝秋:「你過來勸他。」
「警察很快過來,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教練。」徐藝秋緊緊握著手機說。
男人一聽她真報警了,更為狂躁地拍門,「開門!開門!我要下車!」
司機不開。
男人往上走,自己去駕駛座開車門。
路過周秋白,他伸手去掏男人褲兜。
男人緊急護住,一巴掌揮他腦袋上,周秋白歪頭避開,在男人快跑和他錯身而過的時候,屈肘猛搗。
男人腳步踉蹌,彎身差點摔倒,隨手拉個人扶住站穩。
周秋白以為他會打回來,但沒有,男人還是往駕駛座跑,他去攔,剛才和男人站一塊的男生不經意往前一步擋了下他,司機也沒攔住男人,又一聲排氣管出氣聲,前後車門都打開。
堵在前門的人一窩蜂往車上涌,原本就不大的車廂幾乎被擠爆。
而在車上的乘客怕惹到事兒,著急忙慌地下車,離前門近的從前門下,離後門近的從後門下車。
一時間車上往前擠的,往後跑的,來來回回,亂成一鍋粥。
徐藝秋成了肉夾饃,被兩邊人來回擠,很快身側空了點,扭頭,羊奶真站她後面了。
周秋白在哪她剛才一轉身已經看不見了,她個子低,被淹沒在車裡也不好往四周找,準備撥開人往前面走。
羊奶真握住她肩膀,往窗外指,「你找誰?周秋白?他和那個小偷下車了。」
徐藝秋透過車窗看向路邊,周秋白正和男人在路上糾纏,耗時間等警察過來,油條姐姐無措地站在一邊。
她轉身去後門。
李教練拉住她,「你又幹什麼?鬧什麼鬧,還考不考試了?都給我在車上等著,去學校考試!」
「我下去幫他,你們自己去學校吧。」徐藝秋冷著臉揮開他的手,從後門下車。
她身體纖瘦,輕易穿過乘客下車,羊奶真和李教練高高大大,使勁擠著,摩擦著乘客下車。
一下車羊奶真就追上她,握上她肩膀往後拉,「你別過去,我去。」
徐藝秋抬頭看他。
眼中對他萬年不變的冷淡有了點融化的跡象。
羊奶真心神激盪,轉頭迅猛衝了。
李教練怕他們倆出事,也跑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