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外校物競生,元洲只有九個人能去參加實驗考試,元洲三高占七個。
相比去年的三個,學校對這個成績異常滿意。
最後能有幾個能進省隊,就看實驗結束後的總成績了。
周秋白年輕,身體素質好,腿傷沒幾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去考試不成問題。
學校沒再花錢包車,甘歲山和另一個教練開自己的車送他們七個去省城。
下午去做考場的學校報了到,然後找個臨近的半舊賓館住,開的幾間房緊挨著。
這回只有徐藝秋一個女生,她自己住一間房,放下東西出去,到隔壁門口,屈起兩指,想敲門問周秋白要不要去吃飯。
抬頭時,驀地想到這回他和羊奶真住一間,手又放下來,掏出手機,點開q-q問他。
一句「要不要」還沒打完,「吱呀」一聲,門突然開了,眼前出現兩雙運動鞋,徐藝秋詫異抬頭。
周秋白穿著米白色開衫毛衣和黑色長褲,單手抄兜低頭看他,旁邊站著黑色連帽外套的羊奶真。
一驚訝一驚喜。
周秋白問她:「怎麼了?」
徐藝秋「啊」一聲,偏頭去看他們後面的門牌號,恍然大悟說:「沒什麼事,我走錯房間了。」
說完,轉身去隔壁,掏鑰匙開門。
周秋白挑高眉,知道她在找藉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反悔了。
轉而想到他們出來的原因,他拍著羊奶真的肩膀,「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沒做,你先自己去吃飯吧。」
羊奶真視線在他倆身上來迴轉,半晌點頭,「行。」
他腳後伸,往前勾,把門給周秋白關上。
徐藝秋進屋後,給周秋白說一下原因,他回復她說等一會兒,羊奶真走遠了他們再下去。
徐藝秋在床上坐了五分鐘,覺得羊奶真應該下樓走遠了,和周秋白說一聲,打開門出去。
同一時刻,周秋白也打開門。
雙雙愣住。
兩扇門中間,斜靠著個雙手抱臂、神色嘲諷的瘦高個。
羊奶真沒走,他那雙丹鳳眼左瞟又瞟,冷哼一聲站直,留給他們個孤單冷傲的背影,「我去向甘教練告狀,說你們孤立我,故意吃飯不帶我。」
周秋白&徐藝秋:「……」
羊奶真低頭整理整理黑色外套衣擺,拖延五秒,再往兩邊各瞟一眼,震驚又怒火中燒,竟然沒一個人攔他!
「你們沒反應嗎?」他不敢相信。
不是因為一塊抓小偷關係緩和了嗎?上次從警局出來都願意和他一塊吃飯了。
周秋白輕飄飄「哦」一聲,給他個反應。
徐藝秋眼風都沒給一個,鎖上門,抬腳離開。
周秋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