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周秋白出聲:「我是她哥。」
瞥一眼,見徐藝秋沒不高興,周秋白眼神挑釁地對上男志願者,有股因為有這個稱呼傍身而驕傲跋扈的勁兒,「你還拍不拍?」
「拍,當然拍。」男志願者拍完,又挑了個藉口問徐藝秋,「你們要在這住多少天?有沒有認識的人?我們加個q-q,留個電話,不認路或者要去哪,我帶你們去。」
「說的也是。」周秋白贊同點頭,掏出手機,「那我們加一下,你說你q-q號,我們有什麼事兒一定找你,別嫌麻煩啊。」
男志願者深吸一口氣,壓著心火,「不麻煩,不麻煩。」
加完,他看著他倆的臉問:「你們真是兄妹?長的看著不像啊?」
「哪不像,不都是兩隻眼倆鼻孔一張嘴嗎?」周秋白捏著自己下巴朝他抬了抬,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臉,理所當然地反問。
徐藝秋撲哧笑出聲。
「……」
徹底沒話了,男志願者拉著行李往前走,回到唆使他要q-q號的兄弟身邊。
周秋白輕哼了哼,小聲教徐藝秋辨別:「找這種藉口要q-q號的,一看就沒安好心,你自己得當心,別被騙了。」
她笑著點頭,「知道了。」
被志願者送到寢室大門口,徐藝秋在宿管阿姨的指引下找到宿舍,四人間,有個女生正在鋪床,還有個來的早,已經收拾好了,坐在下面埋頭做題。
這屆進省隊的只有她們三個女生。
大致認識一下,把床鋪鋪好,天已經黑透,三個人一塊去食堂吃飯。
過兩天就是國慶,學校已經放假,學生走了大半,食堂沒什麼人,開的窗口也沒幾個,隨便吃了點東西果腹她們仨就回去了。
下午在車上睡了一路,晚上躺在床上,徐藝秋睡不著,翻了個身朝外,窗戶沒拉嚴實,傾泄進來一道食指寬的冷白月光。
現在晚上氣溫低,看著那沒什麼溫度的月光感覺更冷了,她下意識裹了裹被子。
床對面響起一道細細的氣音:「你也睡不著嗎?」
徐藝秋轉頭看她,點點頭,「嗯,下午睡覺了,現在不怎麼困。」
另一個短頭髮室友坐起來說:「我也睡不著,我認床,而且這床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