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藝秋也沒不高興,就是有點意外,小步子跟上去,拿回她的書包。
羊奶真手一松,還給她了。
他們到病房的時候,周秋白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趴在床尾看電視。
裡面還有一張病床,但沒人,屋裡就他自己。
徐藝秋把路上給他買的水果放桌上,羊奶真把床頭桌拉周秋白前面,打包的飯放上去,離周秋白那張蒼白的俊臉就十厘米。
他聳起鼻子嗅嗅,眼裡一下放光,驚喜問:「買的什麼飯?好香!」
「鴨血,多吃點補補。」
羊奶真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盯兩秒,嘖一聲,「瞅瞅,失血都失的沒人樣了。」
「去!」周秋白動動下巴甩掉他的手,「剛覺得你好一回,又不當人了。」
徐藝秋打開塑膠袋,問他:「想吃什麼?」
「買的什麼?」周秋白扭頭看。
「蘋果、橘子、香蕉、火龍果、芒果,都有。」
「橘子,吃橘子。」
徐藝秋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拿兩個剝,「醫生說你背上的傷怎麼樣?」
「小意思。」周秋白不在意,甚至是得意地動動肩膀,「我躲得快,不深,就是口子大,流的血多。」
「那不還是不能動。」羊奶真洗完手出來,嗤一聲。
周秋白:「……」
他今天不想再跟他說話了,老拆台。
「能拿筷子吃飯嗎?」徐藝秋剝好放打開的米飯盒內蓋上,沒盤子,就這一點乾淨地兒。
「沒事,可以,幫忙把枕頭拿過來墊我下面,趴著動作小一點。」周秋白朝身後床頭的枕頭上指。
徐藝秋拿過來,從中間摺疊,墊他胸膛下面,周秋白壓上去,這樣趴著就舒服多了。
吃過飯,徐藝秋把東西收拾了,羊奶真拎著丟外面垃圾桶里。
沒什麼事,周秋白催他倆回去複習。
「不用,就剩下一場實驗考試,早都準備好了。」羊奶真說,「一會兒你想幹個什麼,有人幫忙不是。」
提前看實驗考場有個好處,憑上面擺放的儀器能猜出來考的是什麼,提前做好準備。
徐藝秋也說不用。
周秋白把電視遙控器遞給她,「那你找找,選個台看想看什麼。」
徐藝秋接過來,慢悠悠選著。
病房門忽然被敲響,透視窗外站了一男一女兩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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