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有問題?」
「也不能說有問題,她媽以前在法院工作,什麼漏洞看不出來?就是有個條件,合約期間不能談戀愛,簽的五年約,她才十七,五年之後也才22,剛大學畢業,條件不苛刻。」
「她簽了?」
「簽了。」
許東咂舌,「那你們怎麼辦?」
「我問她了,以後要是想談了怎麼辦,她說可以偷著來,不讓公司發現,很多藝人都是這樣的,只要不被狗仔爆出來,公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許東已經是瞠目結舌了。
「我不同意,就掰了。」周秋白似是不在意,語氣隨便。
籃球場上打球的人不多,還剩兩個球場,隨便去一個,周秋白手一歪扔了球,脫掉羽絨服,扭脖子動腿活動筋骨。
許東問:「簽後跟你說的還是簽之前跟你說的?」
「簽後說的。」
「哇這……」許東不知道說趙孫語什麼了,「她就沒考慮和你商量商量?」
他這麼不重要嗎?
感覺趙孫語是喜歡他的啊。
周秋白聳聳肩,挑眉笑:「可能拍戲比我有魅力。」
許東連聲嘆氣搖頭,「失寵了失寵了,周美人這張臉已經不管用了。」
「這下能交差了吧?陪我練練,躺一個月了,骨頭都躺軟完了。」周秋白把自己脫掉的羽絨服,連帶著許東脫的一塊甩到掉了綠漆的鐵網上。
「練,今天就算你把我把我砸倒在地,我也得爬起來陪你練。」許東扶好眼架,彎腰伸手抄起地上的球,拍兩下,拋給他。
「話都放出來了,我怎麼也得滿足滿足你。」周秋白笑他不自量力,然後三步投籃。
許東雖然身體準備好了,但腦子還停留在剛才他表面只是小小吃驚實則內心連聲「我操!我操!我操!還能這樣!」的消息中,一不留神就讓他進了。
提提褲子,不服氣:「剛才沒注意,再來。」
……
玩了一中午,出一身汗,周秋白感覺今天不是大雪,是春分,休眠一個月的骨頭總算甦醒,渾身都是勁。
花最後十分鐘吃完一頓飯,洗把臉,再踩著上課鈴跑回班。
他坐到位上的時候,徐藝秋已經準備睡了。
沒日沒夜學了一個月,她成績上來,精神隨即放鬆,往年冬天常出現的冬眠回歸,吃完飯回來做題的時候就哈欠連連。
不睡一覺,下午上課難保精神不集中。
睡之前,她跟周秋白說:「第一節 英語課,第七十八期報紙還有一篇完形填空沒講,講完了再講卷子,你先把報紙做了再做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