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那個太丟人了,慘不忍睹。
收到她越來越肆意的笑,得逞的意味,周秋白感覺剛才太有損形象了,又補充:「都三年沒跳了,又天天打球,我筋都收回去,骨骼也硬了,跳不了。」
徐藝秋一錘定音:「那說好了,唱歌。」
周秋白同意:「好。」
他應的爽快,徐藝秋心裡偷樂。
逗他,就在這等著呢。
周秋白反問回去:「那你呢?表演什麼節目?」
他想了一個:「用樹葉吹首曲子?」
徐藝秋搖頭,「不行,吹曲子要用柔軟的葉子,現在都落完了。」
「要不也唱歌?」
就班裡的一畝三分地,除了說唱這種走不了幾步的項目,也幹不了其他的了。
徐藝秋又搖頭,「我唱不好,我就不報了。」
「嘿!你這——」周秋白有種掉她坑裡的感覺。
組長喊他:「周秋白,我們中間和那邊都報了一個,你們這也報一個吧,湊齊三個。」
「這不公平啊。」周秋白爭取利益,「你們四個人一個節目,我們倆人一個節目。」
組長同桌和他對戰:「秋白,你要是不服氣,我們換換位,你坐這,也是四個人一個節目。」
腳指頭都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周秋白揮手,沒好氣:「滾滾滾。」
組長把同桌探出來的頭推回去,「我們是四個人都表演,一個小品。」
周秋白沒意見了,這還可以。
組長問:「你們確定了嗎?」
「稍等一會兒。」
周秋白頭扭回來,和徐藝秋掰扯,「你真不報?」
「不報了,我不太會唱歌,能唱的也沒幾句。」
「你以前表演過沒有?」
「沒有。」徐藝秋習慣了安安靜靜在下面當個觀眾。
「那怎麼行呢,高中最後一個元旦了,肯定得表演點東西,省得留下遺憾。」
周秋白沉思幾秒,中指曲起,敲了下桌面拍板,「這樣,我們倆合唱一首歌,我帶你,不會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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