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如此循環一遍,徐藝秋學了一天,調已經記住了,整首歌學個七七八八。
第二天周秋白聽。
徐藝秋出去給他放風。
寒冬雪月,前幾天落在房頂的雪還沒化完,遇上太陽融化,淅淅瀝瀝匯成水線落下來,小風一吹,冷颼颼的水珠飛到臉上,凍得她打個寒顫,躲開一步。
上課回班時凍得手臉冰涼,握筆都握不好了。
第二節下課周秋白沒再讓她出去,自己拿著MP4出去了。
廁所隔間一鎖,操場上打完球,出一身熱汗,休息的時候,MP4揣褲兜里,耳機線從羽絨服裡面穿過去,帽子一戴,隱藏得嚴嚴實實。
就算有老師發現了,也沒他跑的快。
哪兒不能聽。
周秋白因為要學整首,學的比徐藝秋慢一點,花了一天半的時間學好。
中午打球的時候,他唱一遍讓一塊打球的幾個兄弟聽聽,他們都對他讚不絕口,這首歌算是學成了。
最後一步——合唱。
這時候,周秋白才聽見徐藝秋學會的水平,基本全在調上,而且相比他的為唱而唱,只有調子沒有感情,她出來的嗓音輕柔低落,像是真的有遺憾藏在歌里,比他唱的還要好。
周秋白驚喜,鼓掌喝彩,由衷誇她:「我感覺都能發音樂平台了。」
徐藝秋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高興。
她確實在這首歌上下了功夫,一個是不想拖他後腿,一個是心裡自尊心作祟,暗暗有比較,不想比趙孫語唱得差。
省城KTV,她和趙孫語一塊唱的時候,因為趙孫語畢竟算專業的了,她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理智讓自己不要在意,但她不算好的聲音剛落下去,趙孫語堪稱完美的歌聲就出來了,不可能不比較。
唱了半首,她就衰得唱不下去了。
好在陸長青有事,把她叫回去了。
徐藝秋催他:「你要不要先唱幾句,找找調?」
「好。」
周秋白嗓音清朗,自帶歡快喜樂的感覺,確實不太適合這種低落憂桑的歌曲,但勝在聲音好聽,又都在調上,兩相組合,唱出了另一種灑脫的味道。
兩人小聲合唱,可能是相識一年無形中磨合出來的默契,第一遍還不整齊,第二遍就差不多了,到第三遍四遍,基本可以了。
後面又一人戴一隻耳機,聽著音樂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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