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犬牙沒那麼尖。」
周秋白舌尖舔了舔他整齊的牙齒,又突然想到什麼,氣得撞他肩膀,「好啊陸長青,認識多少年了,我牙什麼樣你都不清楚。」
陸長青被撞得身體一歪,走自己的,不搭理他。
郭榮認認真真在周秋白臉上盯了十幾秒,悲傷說:「我覺得你們有點像,都白白嫩嫩,很漂亮,笑起來很陽光。」
「那是秋秋喜歡這種風格的,你忘了馬松以前怎麼說的?」
周秋白屈肘搗他胸膛,揶揄笑:「現在秋秋交了男朋友,你徹底沒機會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那個學射箭的嚴姑娘了。」
「不行不行不行……」郭榮捂著自己被搗疼的胸膛瘋狂搖頭,膽戰心驚還有點委屈說,「我和秋秋不合適,我和她更不合適,上次她一生氣,差點把我胳膊掰骨折,疼了一星期。」
周秋白哈哈笑他。
*
晚上徐藝秋回家睡,第二天魯新好一點,沒再對她冷嘲熱諷,下午她和屈開昕飛回南京。
忙起來的時間走得飛快,梧桐樹枝繁葉茂的暑假,徐藝秋留校繼續參與導師項目,屈開昕又開始了各種投喂,在她休息的時候磨著出去玩,在江蘇各種地方轉悠。
她沒回元洲,周秋白他們幾個在家裡閒著沒事,結伴南遊,在南京待了小半個月,徐藝秋和他們見了好幾面,東道主屈開昕和半生不熟徐藝秋帶著他們在南京和附近玩了玩。
但無論是上次她去北京,還是他們在南京的這半個月,徐藝秋都沒見趙孫語口中周秋白交往的那個女朋友。
一次游湖的時候,她和周秋白挨著坐,見他手機有個電話打進來,他看一眼就隨手掛斷,沒有接的打算,她問:「怎麼不接?」
「不用接。」
「不用接?」她奇怪,「誰啊?」
周秋白頓了頓,不太想說,但見她想知道,就說:「前女友。」
「前女友?」徐藝秋意外會在這時候知道這個人,更意外從他嘴裡出來已經是前女友了。
「什麼時候談的?我還不知道呢,就分了。」
周秋白嘴動了動,看了陸長青一眼,沒說,等一會兒下船了才和她綴在隊伍最後說。
「去年陸長青不是在清華讀完預科轉去協和醫學院了,就我自己在清華待著,太無聊了,正好她在追我,感覺合得來就答應了。」
「就是她小姐妹也看上陸長青了,我們成了後她就想撮合陸長青和她小姐妹,老讓我約陸長青出來,陸長青忙沒時間,對她小姐妹也沒意思,一次兩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還出來一塊吃頓飯,次數多了就煩了,而且她小姐妹有點……嗯……」
周秋白沒好意思當著她的面直接點出來,但抽搐的面部表情能讓徐藝秋理解是個會利用自己身體優勢追男生的女孩。
他憋出來個形容詞:「有點太熱情了。陸長青不願意出來。她小姐妹和她鬧,她就和我鬧,我不約,她小姐妹直接自己去找陸長青了,可能陸長青對她不太客氣,她小姐妹哭著去找她告狀,她又和我鬧,想讓陸長青道歉。」
周秋白聳聳肩,「我被她鬧煩了,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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