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但又如卸下沉沉包袱似的輕鬆。
後來很長時間徐藝秋都沒再想起周秋白,問她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放下的,她不知道,但如果非要找個時間點的話,她可能會說是這一刻。
*
婚禮上他們幾個相熟的朋友不鬧,不代表席上那些人不鬧。
敬酒的時候周秋白想耍伎倆把白酒換成清水,被客人識破,拿自己桌上的白酒倒杯里讓他喝。
周秋白平時也就是喝啤酒的酒量,白酒兩杯就讓他胃燒得受不了,轉給陸長青救場。
伴郎一喝就鬧開了,伴郎喝了伴娘也要喝,首先被拉出來的就是徐藝秋。
因為周秋白和一些公司的合作,他結婚來了不少實體公司老闆,實體老闆少不了暴發戶愛玩的,徐藝秋穿著露肩露腿又緊身的齊胸伴娘禮服裙,做了頭髮化了薄妝,成熟漂亮,早就被盯上了,一被拉出去就有酒遞到嘴邊,硬往裡灌。
她閉緊嘴不喝,那人扒著她的嘴,手指頭都碰到她的牙齒,還有人在下面摸她的腿,徐藝秋生氣了,想掀杯子走人,又不想在周秋白的婚禮上鬧開,毀了他的婚禮,只能搖頭不讓他灌,抬腿踹人,一手去推灌酒的,一手往後夠,找個人來救她。
但她和伴娘都不熟,誰都不想喝酒,一個個躲得比誰都遠,徐藝秋真生氣了,揚手就準備打人,臭流氓。
但揚高的手臂還沒落下就被人握住,以為是流氓同伴,她轉頭,是陸長青。
他一手捏著那人端酒的手腕大力甩開,握住徐藝秋的那隻手順勢後拉,讓她站在他後面。
他沉聲喊:「周秋白!」
一旁和他一塊過來的周秋白架起摸徐藝秋腿的男人的肩膀,利落甩到地上,乾淨鋥亮的皮鞋踩上他手背,使勁碾了碾,「哪來骯髒手!」
「啊——」
男人慘叫一聲,和他一塊來參加婚禮的見他出事了,趕忙起身拉開周秋白。
這邊陸長青拽著男人的手腕一折,他手腕當即脫臼,陸長青冷聲:「想餵酒啊?」
他錯身讓身後的徐藝秋露出來,遞給她一杯白酒,捏著男人的下巴揚起來,對她說:「餵他喝酒。」
徐藝秋沒猶豫,直接往下倒。
陸長青讓男人的臉傾斜一定角度,辛辣的白酒徑直往鼻孔里跑,堵住呼吸,男人溺水一樣張大嘴呼吸,酒又進喉嚨,嘴也不能呼吸,叫也叫不出來,他一個手脫臼不能動,另一隻手想拽陸長青,被他一折又脫臼了。
他嘴不能說,眼睛死死瞪著他,威脅以他的身份,他敢這麼對他,回去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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