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妤含糊地嗯了聲。
沒想到那人還刨根問底,「這麼晚出門做什麼?」
「……」
梁清妤閉了閉眼。
她並不覺得生理期是多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和一個不熟的男人討論這個話題,多少有點尷尬。
生理期本就煩躁的心情在他的一再追問下忍不住爆發。
梁清妤回過頭,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房間裡沒有準備,得去超市買。」
「……」
大概沒料到這個答案,他的眉骨沒忍住跳了跳,看了眼跟前的梁清妤,淡聲道:「那你去吧。」
梁清妤:「……」
要不要這麼冷漠無情。
甲方果然是甲方,資本主義骯髒的血怎麼可能是熱的。
本欲出門,但轉身那刻,一股熱流又涌了上來,她的心臟一咯噔,下意識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
她的動作幅度有些大,顧懷宴看過來,劍眉微蹙,似是有幾分不解。
「怎麼了?」
倒霉到家說的就是她吧。
梁清妤再次絕望地閉了閉眼,垂著腦袋,有句話沒過腦子脫口而出:「或者,你能幫我個忙嗎?」
-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梁清妤一定會毒啞口出狂言的自己,她居然敢讓甲方爸爸大半夜幫她買衛生棉。
甲方爸爸的眼角抽了抽,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梁清妤知道他聽清了,反正臉已經丟過了,她現在這樣實在不適合出門,今天晚上的破罐子不知道摔成什麼慘樣,她順著他的話,重複道:「你可以幫我去買嗎?」
顧懷宴:「……」
大概是尷尬過了頭,梁清妤免疫了,還能厚著臉皮解釋原因:「我現在沒法出門。」
……
直到走進電梯,顧懷宴抬手捏了捏眉骨,他居然淪落到大半夜幫忙跑腿的地步。
今晚他臨時有個應酬,合作方是周愛敏老閨蜜的兒子,按輩分他得喊句伯父,上一輩格外崇尚酒桌文化,看在老太太的份上他不好不給面子,就多喝了幾杯。
酒喝多了自然不好受,他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林隨一發來的文件,酒勁兒上頭困意襲來,就慢慢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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