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清醒狀態下的梁清清做的錯事,怎麼可以要梁清妤負責呢?
顧懷宴默默地盯著她看了幾秒,「你有精神病嗎?」
「……沒有。」
「間歇性的呢?」
「……也沒有。」
顧懷宴閒適靠在床上,對她不負責任的態度非常不滿,冷哼一聲:「醉酒不是你一個精神正常的人免責的條件,酒後殺人就不要被槍斃了?」
「……」
她只是爬了他的床,罪不至死吧。
梁清妤還想辯駁,顧懷宴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拽到自己的懷裡,讓她趴在他身上,靜靜和她四目相對。
空氣仿若靜滯住。
顧懷宴呼吸溫熱,額前髮絲凌亂,亂糟糟的,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知怎的,梁清妤莫名有種自己是渣女,在玩弄清純小男生的罪惡感,她抿了抿唇,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真的不記得,我一喝酒就斷片。」
顧懷宴手掌放在她的後頸,輕輕地捏著她脖子後面那塊軟肉,像是掐住她的命脈。梁清妤乖了,不敢再動,安靜地聽著他說:「好,那我幫你回憶。」
「那我要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騙我?」梁清妤提出質疑。
顧懷宴:「……」
她真的很會毀氣氛。
顧懷宴淡淡地睨著她。
「……」梁清妤有點心虛,小聲的道:「你說吧。」
顧懷宴手指開始卷她的長發,漫不經心地捲成了一團,隨後又鬆開,嗓音低啞:「你昨晚喝醉走錯了房間。」
梁清妤點了點頭,接受並且承認這一點。
「我那時候在洗澡,不知道你進來,等我出來,你已經在我的床上了。」
梁清妤:「……」
把她說成女流氓,自己跟一朵純潔的茉莉花似的。
見她鼓著臉蛋,顧懷宴抬手捏了捏,低聲說:「我本來想出去的,但你抱著我不讓我走,然後就開始親我咬我。」
「……」
梁清妤聽不下去了,「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我也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顧懷宴說,「所以一時沒有防備心,被你得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