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生時期體育課上做蛙跳一樣,當時只覺得累,睡一覺醒來雙腿酸軟的連走路都疼。這次是大腿根疼,腰也疼,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大腦遲鈍地回憶起昨晚的事,梁清妤胸口生出幾分恃寵而驕的嗔怒,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顧懷宴懷裡。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一隻手臂給她當枕頭,另一隻手裡拿著手機,姿態慵懶閒適,看著像是在等她醒來時用玩手機打發時間。
看她睜開眼,他把手機放下,挑了下眉:「醒了。」
梁清妤心里憋著氣,尤其是看著他這幅好心情的模樣,心里更氣了。她沒有搭理他,伸手想去拿自己的手機看看現在幾點,顧懷宴輕哼了聲,從床頭柜上把手機遞給她。
快要拿到手的那刻,他忽然反悔,連帶著手機一起收了回去,語調淡淡,很高冷的姿態:「想要?」
「……」
梁清妤瞪著他,用眼神示意他快把手機給她。
顧懷宴盯著她看了幾秒,把手機放回床頭柜上,手掌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嗓音略帶沙啞:「你這翻臉不認人的臭毛病,跟誰學的?」
昨晚給她洗完澡,他隨手扯了條浴巾給她披上,他自己身上也只有一條浴巾,經過一整晚,兩人現在幾乎是裸著。梁清妤趴在他身上,手肘下就是他堅硬的胸膛。
聽著他倒打一耙的話,梁清妤怒瞪他:「我翻臉不認人?明明是你先騙人,而且我昨晚提醒過你,今早跟你算帳的。」
顧懷宴按著她的腰往下壓,語氣吊兒郎當的,「我後來問你舒不舒服,還要不要,你都點了頭,我只是按照你說的要求做而已,怎麼就是騙子了?」
「……」
梁清妤後悔跟他以這麼親密的姿勢探討昨晚的事。
算帳應該穿好衣服,面對面地算。
這個姿勢太危險。
她小聲嘀咕:「明明是你逼我說的,我不是自願的。」
昨晚之前,梁清妤本來以為自己足夠了解他,對他的流氓程度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直到那刻,她發現她準備的還是少了。
他簡直是刑訊逼供的一把好手,體力鎮壓加威逼利誘,緊接著溫柔地哄著她,哄她說他想聽的話。
梁清妤哪能抵抗的住,次次都讓他得逞。
「反正就是你的錯。」梁清妤直接下了結論。
默了幾秒,顧懷宴雙臂把她抱在懷裡,不再跟她拌嘴,老老實實地認錯,「是我的錯,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原諒我吧。」
梁清妤得意地輕哼,「那下次要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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