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妤彎起唇,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不過現在很喜歡很喜歡。」
顧懷宴微怔, 隨後輕笑出聲,扣住她的後腦勺往下按, 輕碰她的唇,聲音模糊:「獎勵你,嘴巴這麼甜。」
下一刻,他的唇舌鑽進來,再次將她侵占。
……
一大早上,兩人又鬧了許久,最後還是梁清妤用力去捶他的肩膀,咬他的舌頭,怒道:「要去上班了!」
顧懷宴的動作微頓,盯著她看了幾秒,啃咬她的唇瓣,語氣不大高興,「那你還惹我。」
「……」
明明是他先動的手。
梁清妤往下看了眼,頓時有些心虛,支支吾吾的:「你自己去解決一下,我先去洗漱。」
「……」
顧懷宴收回動作,雙手扣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去吧。」
腳踩到地上,梁清妤疼的齜牙咧嘴的,顧懷宴抬手摸了摸鼻子,很有人道主義地把她抱進浴室,還給她擠好牙膏,貼心地問了句:「我幫你刷?」
梁清妤高冷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顧懷宴把牙刷遞給她,淡啞道:「我去給你拿身衣服。」
他拿的是一件高領的薄毛衣,梁清妤輕哼一聲,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有多過分,她的脖子到鎖骨還有胸口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皮膚本就白,被他輕輕一吮,就是烙印。
她昨晚都說過別吸脖子,他偏要故意在脖子留下吻痕,青紫色的痕跡,跟被吸血鬼咬過一樣。
「下次不許在脖子上留下印子,我衣服都沒法隨便穿!」
「反正天冷,可以圍圍巾。」顧懷宴早就為昨晚的瘋狂找到解決方案,見梁清妤還要指責他,他直接轉了過去,「你看看我背後的印子你再說。」
「……」
他的後背全是指甲抓過的紅痕,顯然比她身上的還要誇張嚴重,梁清妤頓時噓聲。
她昨晚下手...似乎也不輕。
兩人打了個平手,誰也沒法怪誰。
梁清妤換完衣服出來,顧懷宴也換好了衣服,光風霽月的白襯衫,襯得他清貴高冷,和昨晚那個食髓知味的惡狼完全是兩個物種。
這種事非常不公平,雖然昨晚是他出的力,但此刻的梁清妤跟被人裝在蛇皮口袋裡揍了一頓似的哪裡都疼。反觀顧懷宴,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跟她蔫蔫的狀態完全不同。
梁清妤不滿地哼了聲,看著他脖子上的紅痕,指責他這樣會影響市容市貌。
顧懷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無所謂的道:「要是有人問起來,我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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