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絨撓段橪的下巴,「如果沒有我呢?」
「怎麼可能沒有你。」
楚絨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臉,唬著聲音,「都說如果了。」
段橪捉住她的手,捏著,揉著。
楚絨的手並不算小,真正比對下來,也就比他的短了一小截。但因她太瘦,手上一點肉沒有,所以握起來,段橪總覺得太小,平日裡虧待了似的。
段橪將楚絨的手舉到嘴邊,咬了一下手心,才說:「這得分情況了,如果我們倆不認識,那我可能一個人在偌大的北京也能生活得很好。但我們現在的關係,沒有你,想不出我會怎麼在北京生活,應該很可憐吧。但都不可能,因為我們得一起去北京。」
楚絨盯著兩人相握的手,回握過去。
或許算得上溫情,如果提起段曉梅,是煞風景。
段橪接下來卻又說:「還有媽,我們三人總是分不開的。」
楚絨沒動,想著段橪這句話。
毫無道理。
沒有誰跟誰分不開,人是獨立的個體,她楚絨離了誰都能活。
「哥,你今晚能不能和我一起睡?」
段橪僵了一瞬,沒有回答。
「段橪,你在想什麼?」楚絨坐直起來,用手裡的梳子敲打他的頭,卻沒用力,「我說的是躺在一起,什麼都不干,像小時候那樣。」
段橪搖頭,為難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在忸怩什麼,我只是因為旺財不在了,想找個人陪陪。」
段橪想站起來,卻被楚絨一把扯住,「那把你哄睡好後,我再走?」
「不願意算了。」楚絨鬆開,作勢要站起來回去房間。
「楚絨,別跟我玩欲擒故縱。」
楚絨轉身就把梳子扔到段橪身上,這人沒病吧。
「雖然,我很想......但是......」段橪愣愣地接住。
他承認,有些東西既然開了閘就止不住了。腦子裡的東西,就偏偏控制不住往那想。鬼知道,洗內褲對他來說多煎熬。
楚絨笑了笑,關門前沖段橪道:「段橪,求你了,找時間清清腦子吧,把裡面的黃色除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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