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絨前一天跟段橪一起看了一部電視,家裡長家裡短的,意思就是家庭教育對孩子成長的重要性。嚴母慈父的組合,充滿戲劇性。好像每個人的家庭都有刺痛,或大或小,看別人的沒感覺,輪到自己就特別疼。
那麼重要的家庭教育,為什麼總有很多失敗。為什麼有人重視,有人又不重視。幸虧,她和段橪的家庭不好,家庭教育更不好,要是路走偏了,就怪自己的家庭。她還要怪段橪,誰讓他是她哥呢,大十二天也是大。
可是不行,她做不到。
路是一起走錯的,是她允許的,下地獄就要一起。
楚絨看過《動物世界》里蛇的交/配,雙方把對方纏得特別緊,極其具有攻擊性,時間還長。也不一樣,一條雄蛇可以尋求幾條雌蛇。但如果段橪要找別人,楚絨不確定會不會想一起打死他們。
段橪問楚絨疼不疼。
這是個玄幻的問題,難道疼就不繼續了嗎?
段橪或許把這個當成了懲罰,所以不許楚絨看他。還用衣服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的臉埋進枕頭裡,又強硬地扭過她的頭與他接吻,不許她發出聲音。
兩人做完,段橪坐在窗台上吸菸。
楚絨也拿了一根叼在嘴裡,湊過去點他的。
段橪又不說話了,仿佛裝了開關,這人只有在床上會講幾句話。
臥室里還是黑的,外面也黑漆漆一片。
楚絨身上全是汗,黏得難受。
她想去蹭蹭他,卻被避開。
「哥。」她巴巴地低聲叫了好幾下,活像只粘人的小貓。
可段橪就是不理她。
他們身體是貼近的,可心卻離地那般遠。
他的煙抽完了,又抖了一根出來。可沒有用打火機點火,而是把楚絨吸得還剩一小半的煙拿過去。點著,沒還給她,捏在指尖轉著。
段橪一直沒看楚絨,仿佛當她不存在。
這個人曾說她的心思難猜,其實段橪的心思才是最難猜的。就像現在,段橪不說,楚絨根本一點都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楚絨總結:「你像個嫖/客,我像妓/女。」
段橪捏住楚絨下巴,逼迫著她支起身子與他接吻。
這次,他親得很柔。慢慢磨著唇邊,把嘴裡的煙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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