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男女還是不一樣的,男人總可以下了床就換個面孔,女人不一定。他們是男女人了,不是彼此的,而是自己的。女人是包容的,是被動的,所以總會捨不得一些。
段橪托住楚絨,不讓她掉下去。
許是楚絨感受到了段橪丁點的融化,趴在他肩上說:「哥,你以後要是交了女朋友,千萬別告訴我。」
段橪抱住她往上顛了一下,與之面貼著面。臉部有瞬間的抖動,吸了下鼻子,溫吞著說好。
「我們算談過戀愛嗎?以後要是有人問你,你怎麼說?」楚絨得寸進尺地問。
想離開的是她,捨不得的也是她。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可憐的段橪還得受著。
段橪開始親吻她,「就說我被前女友拋棄了,你不要我了。」
「你是誰?」
「楚絨。」
楚絨開始笑,顯然很滿意這個答案,回吻著段橪。
反正那麼大的北京,沒人知道楚絨是誰。她可以是段橪的妹妹,也可以是前女友,甚至說是不認識,也沒人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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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橪變了, 楚絨並不用敏感地發現,根本不在細節上。
他開始不給她打電話,不接她下班,不給她洗衣服, 不給她做飯, 更不會抱著她厚臉皮地索吻。
人的變化就是那麼快, 誰都不會例外, 死都攆不走的人只有自己, 楚絨脆弱地想。
她和段橪的交流僅限在床上。
性這種東西,是會上癮的, 最起碼和愛的人是。如果不上癮,大抵上是男的不行。段橪顯然行得很。
楚絨甚至惡劣地想到十幾年後,等到段橪三四十歲,是不是就開始早泄了,甚至禿頂。他學計算機的,腦子肯定不少耗,要是禿了也情有可原。那時候還是別再相見,她喜歡的是翩翩少年郎,禿頂中年男人還是死在泥土裡吧。
也不怪楚絨會這麼想, 按現在段橪現在不知節制的樣, 不行是早晚的事。
他們像偷情的,要防著所有人。做兄妹的唯一好處, 是上床不用出去開房, 就是床單不少洗。段橪故意的, 總去她房間, 爽完就走人。
事不過三,總洗被單太不正常了, 被段曉梅發現估計他倆都要被攆出去。
所以,段橪帶她去開房,三百一次,掙的那點錢都拿去開房了。
楚絨心疼錢,還不如買被套。
段橪卻說不要緊,反正掙錢以後也沒處花,他說自己是享樂主義,掙多少花多少。還喜歡聽她叫,叫得能讓人心肝顫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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