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沖神色立馬變了,也只幾秒,他拍拍楚絨的頭,「你別管了,早晚會查出來。」
「我連知情權都沒有嗎?」
「這是警察的事,你好好讀書。把大學好好上完,比什麼都強。」
「其實我有聽說一些,是不是跟......」
「咽肚子裡!」許沖呵斥住楚絨。
楚絨被許沖嚇住,盯了他幾秒,對著他的肩膀就是重重的一拍,「你吼什麼?」
許沖捏了下眉頭,跟楚絨解釋:「沒吼你,關鍵你才十八歲,剛上大學,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只能告訴你,有些進展,但很慢。這背後牽扯的人太多,需要一個個查,沒證據無法定罪。就算查,也有程序。放心吧,肯定能查到。」
「人死了都不算證據嗎?」
許沖往前瞥了一眼,示意楚絨在外面不要說這種話。
楚絨收到提示,癟了癟嘴,心裡有點委屈。
楚絨不了解警察是怎麼辦案的,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算陳尋的家屬。當然,許沖也是。但這不是一個人的背負,也不該是。許沖變了,他以前會總說拘束,可現在變成了一個講程序、講規則的人。可楚絨明顯感覺到了壓抑,這個人很痛苦。就連之前的那幫兄弟,叫他出來喝頓酒都喝不了,說有規定,喝酒要往上面報備。
兩人下了車,剛才的好氛圍被許沖一吼,沒了。
楚絨瞥許沖一眼,還沒等他把行李箱拿下來,就兀自往前走了。
許沖邊走邊罵:「你這狗脾氣,都是被慣出來的。」
「就你這脾氣還說我,你跟陳尋一樣,果然是兄弟倆,能到一塊去。」楚絨反駁他。
許沖聽了,反倒笑起來,「是是是,咱倆誰也別說誰,」
楚絨「哼」了一聲,步子卻慢了下來。她聽著旁邊行李箱的滾落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還有周圍擠得滿是人的環境,環顧著四周,似想要尋找著什麼。
她剛才好像看到段橪的背影了。
楚絨跑上前去,在無數個背影當中,卻沒找到段橪的。
許沖拖著行李箱,在後面追著,又開始罵:「看到錢啦,這麼著急。」
楚絨止步,呆呆地看著前面,慢慢搖頭。
段橪現在應該在北京。
是的,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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