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口跟你說的？」
「不是，我猜的。」
「那你就是瞎猜！我真沒想到你們還有這層關系，怪不得......我跟你說件事，大三的時候，有次課我們來晚了，坐在前面。我上廁所從教室後面溜走的時候，真的看見一個男生跟你哥側臉那麼像。那次大課，人太多了，還以為是別班的帥哥。後來看到你哥照片，才想起來。」
楚絨愣了下，慢慢搖頭，「不會是他。」
「你這個傻子真是，我覺得就是他！你......」紀曉薇還沒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等一下，顧楓。」
紀曉薇坐回去，靠在床頭，開始接電話。
說著說著，她看一眼楚絨，最後說：「嗯，我今晚不回去，給你發過消息了。就這樣，先掛了。」
楚絨看紀曉薇說話的語氣有些冷淡，問：「怎麼了，吵架了？」
紀曉薇把手機丟開，抱起臂，越想越氣，「顧楓跟王東在一起，他說你不敬業，第二天的活動，臨時就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
楚絨倒反應平平，「說得對，確實是這樣。不過，這種大點的秀都有替補，不會耽擱。」
「你真走了？怎麼回事啊？」
楚絨把事情來尾和紀曉薇說了，只是避開了很多。果然，紀曉薇更加生氣，拿起手機對著顧楓就彪了幾句髒話過去。
「你一直瞧不上王東是有道理的，換我我也瞧不上。心壞，還挫，苦巴苦巴的，快破產吧，做那麼多虧心事，也不怕晚上睡不著覺。」
楚絨撈起薯片袋子塞紀曉薇懷裡，安慰：「沒事，彆氣了，我都不生氣。就那樣吧，無所謂了。」
「什麼無所謂啊，你才25歲，難道真的在這個破公司蹉跎一輩子啊，咱找那種只打過勝利官司的頂級大律師，還不信了！」
「哪個律師敢說自己從業以來只打過勝案啊，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呵呵，你心態還真好。我明天去買個彩票，中它個一億，把你贖出來。」
楚絨被逗笑，連說了好幾聲「好」。
兩個女孩子一直聊到凌晨三點才睡覺，期間還點了頓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