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絨眼中,就是容不得沙子,就是記仇。如果她看著段橪能拿到壓歲錢自己沒有,一定會記恨所有人。而段橪沒有,段橪說不在乎。真的在不在乎,只有他自己知道。但這份委屈,楚絨是後知後覺能感受到的。等真正被架在那裡,她才能體會到段橪當時的心酸。
所以,段橪不該給。除了段曉梅這邊,他跟那方人有個什麼關係?一沒感情,二沒利益,滴一滴血化在水裡都融不到一塊兒。出了難,就想到了,憑什麼?
楚絨問了二舅段橪借了他多少錢,按原數給段橪一筆筆打了過去。
段橪沒接收,發了個問號過來,就沒了下來。
楚絨盯著這個問號,發了許久的呆。
如果旁邊有人問楚絨現在什麼心情,大概就是想把手上的可樂澆他滿臉。
楚絨氣不過,打了一段字,又刪除。想了有十幾分鐘,才發個問號過去。看到發出的問號,又覺得幼稚,撤回。但對方看到了,回了個句號過來。
按正常人的智商去理解應該就是無語的意思。
隔了三分鐘,段橪又發了一個句號過來。
再過三分鐘,又一個。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一共六個句號,每一分鐘都把握地極為精準。
楚絨:【二舅問你借的錢,你收回去吧。】
這條消息,楚絨等到日落西山都沒收到回復。
她以為段橪就算不收,最起碼也會回一條類似「這也是我二舅」這樣的話,從日暮又到夜幕降臨還是沒有等到。
楚絨關了消息震動,手機扔到桌子上,走向沙發,又開了電視,就故意不去管手機。
有電話打來,楚絨也沒去看,任其響著。
手機響了兩次,就沒再響。
等楚絨想去借著上廁所的緣由去看手機的時候,就有人敲門。
敲門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砰砰」的,砸門還差不多。
楚絨透過貓眼看去,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藍色polo衫,白褲子,大背頭,騷氣的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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