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又欣雙手交叉頂著下巴，故作媚態和天真看季廷禮：「你不會看不起我嗎？」
季廷禮：「沒有。」
似乎是放下了戒備，唐又欣放下交叉的手, 重新拾起刀叉：「其實, 如果真的有值得託付的男人, 為他從一而終，為他羹湯做飯又何妨呢？」
唐又欣切牛排的速度變慢，垂著眸，眼睛裡似乎有點點晶瑩。
「可惜。」她的聲音已經有不易察覺的哽咽：「大部分男人都不配。」
季廷禮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抬眼, 看向唐又欣。
那應該是他第一次認真地看眼前這個女人。
季廷禮重新切著牛排：「男人和女人生來不同，大部分男人不那麼重視愛情, 無法做到絕對地對一個女人忠誠，有生/理原因，也有歷史原因，女人不應該太重視男人，應該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男人，沒那麼重要。」季廷禮抬眸看唐又欣說道。
唐又欣笑：「很少見一個男人說這種話。」
季廷禮想起了季鎮宗，全家人都知道他愛吳玉珊，不照樣實則有兩個老婆。
就他看過的大部分事例來說，男人，真的不過如此。
「我很好奇。」唐又欣問道：「既然你這麼定論男人，那你自己是不是也是那樣的呢？」
季廷禮垂眸切著牛排，雲淡風輕道：「我也是男人。」
唐又欣微微歪頭：「但我感覺你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季廷禮：「沒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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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里的畫面，在背影照那兒特地圈出了一個圓圈，裡面放的是唐又欣的大頭照片。
許佳佳經常看TVB的劇，覺得眼熟。
想了幾秒，又想了起來。
「這個女生好像在《探案偵緝實錄》里出現過，演的一個被自己女朋友殺害的被害者。」許佳佳說道。
戚言：「被自己女朋友殺？百合啊？」
許佳佳：「那可不是，香港什麼都敢拍，也不像我們內地不是。」
「等等。」戚言定了定：「許佳佳你搞錯重點了吧，我讓你看的是季廷禮。」
許佳佳：「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我又不在現場，我怎麼能卻確定。」
戚言：「好歹是你未來的老闆了，你都不關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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