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佳還愣著和季廷禮對視著,就看見他視線轉移開,然後垂眸看薑茶,嘴湊到了碗邊。
......許佳佳現在完全不知道什麼狀況,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釋是否奏效,只得繼續餵他。
「你還要吃什麼嗎?」我看冰箱裡有吃的。
季廷禮:「不用了。」
餵他喝完,許佳佳去廚房洗碗,又放好。
出來的時候,季廷禮已經顫顫巍巍地從沙發上起身,似乎是準備往樓上走。
許佳佳趕忙快跑兩步過去扶住他。
上樓之後,季廷禮直直往自己臥室走。
豪橫的資本主義,主臥能有人家小戶型一套房子大。
路過衣帽間便能看見大床,臥室帶大陽台,落地窗,主要用於休息的主臥除了床之外沒有過多的設計。
到臥室之後,季廷禮開始自顧自解著衣扣,似乎是準備洗澡。
「你可以走了。」季廷禮說道。
「你進去洗吧,我在外面守著,你有需要叫我。」許佳佳不放心一個喝醉酒的人自己洗澡:「你洗完了我就走了。」
許佳佳轉過頭去,沒有看他。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朵,然後衛生間門開,季廷禮走了進去。
許佳佳轉過頭去,把他的襯衫和西褲收好。
水聲開了又關上,二十多分鐘後,那個人裹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了來。
「那我走了,季總。」許佳佳看著濕漉著頭髮,看起來格外清爽的季廷禮說道。
「嗯。」季廷禮邊走邊回答。
許佳佳才剛轉身,卻再次聽見季廷禮的聲音:「這是什麼?」
許佳佳轉過頭,循著季廷禮的目光看去,看到淺木色地板上安靜地躺著一顆玫紅色耳釘。
許佳佳一下子反應過來是自己耳釘掉了,捏了捏自己耳垂,然後趕緊上前撿起了耳釘。
「謝謝季總。」許佳佳走過去撿起耳釘,看著他感謝。
「嗯。」季廷禮的聲音似乎帶著醉後的啞。
「那我先走了,季總好好休息。」許佳佳看著他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他的臥室。
女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第六感,她總覺得,剛剛季廷禮的表情,聲音都有些奇怪。
看起來正常,又莫名奇怪。
走著下樓梯,許佳佳都還在思考到底是哪兒不對。
然後,她像是驚覺了什麼似的趕緊低下了頭,查看自己的領口。
她穿的一字抹胸的吊帶裙,低頭還能看到些微的陰影。
她不常穿這類稍顯暴露的吊帶裙,所以今天一直很注意防走/光。
但是剛剛撿耳釘的時候,她全然忘了這件事,直接在季廷禮跟前低頭,彎腰,然後撿起了耳釘。
她裙子很短,所以裡面穿了牛仔裙短褲,雖然牛仔短褲極短,但是好歹能防備一些。
但是剛剛她彎腰,根本毫無疑問......
偏偏季廷禮還在她跟前.....偏偏季廷禮的表現又有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