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佳拒絕:「我覺得你給我洗我會更虛弱。」
季廷禮勾唇笑:「你把持不住?想要?」
許佳佳:「誰想要啊?」「有的人太誇張而已。」
她記得前晚和季廷禮一起洗澡時,畫面不忍回想。
「不折磨你,純給你洗澡。」他說道。
見許佳佳眼神懷疑,他舉起三個手指:「我發誓。」
實在拗不過,兩個人一起進了浴室。
他確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吃果凍而已。
許佳佳剛剛與海浪鬥爭本來就體力耗盡,現在更是站不穩。
兩個人洗完澡裹著浴袍出去。
出去後,兩個人在床上對坐著,互相給對方吹頭發。
打打鬧鬧,莫名開心。
兩個人晚餐後回家,季廷禮說那個酒店不乾淨,她又虛弱,又拉著她洗了一次澡。
床上,季廷禮應該還有工作沒做,手裡看著一份文件。
許佳佳躺在季廷禮懷裡看著小說。
她視線不經意一瞥,看到了床頭那個指環,想看看問問,又覺得算了。
季廷禮眼神依舊在文件上,手卻已經到了床頭那邊,把指環拿起來,遞到了她的眼前。
「要問什麼嗎?」他嗓音溫柔,帶有夜晚獨有的鬆弛感。
「這個戒指對你很重要吧?」許佳佳接過戒指,仔細查看了起來。
戒指做工精緻,上面嵌著一顆藍寶石,內環刻著 : To Ji Believe yourself ——Rose。
這個Rose,是前女友還是白月光。
許佳佳忽然記起,他的微信名叫做Santorini,愛情海上的一個島。
「嗯。」他還在看著文件淡淡答。
「哦。」
默了一會兒之後,他開口:「你不問問Rose是誰?」
她剛剛是想問來著,但她還是覺得,她的身份不適合問那種問題。
「你前女友還是你白月光?」她問。
季廷禮拿開文件,垂眸看她:「你是那麼覺得的?」
「不然呢?」她問。
「所以你是那麼覺得的,還不要命地幫我找戒指?」季廷禮把文件放到一旁,兩手環著許佳佳。
「當時只是想幫你找戒指而已,哪會想那麼多。」
他凝著她看了一會兒,隨後啞著聲音說道:「許佳佳,你是不是愛慘了我,命都不要地幫我找戒指。」
「呵,呵呵,呵呵呵。」許佳佳冷笑了幾聲:「我人好而已。」
他把她環得更緊了一點:「其實我當時想罵你來著。」
「你是傻子嗎?命都不要幫我找戒指,但是又罵不出來。」
「但是有一句話還是要給你說。」他頓了頓說道:「許小姐,你比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