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到此便結束,眾人跟葉孜說別忘了派請帖,收拾好垃圾,便在公園的路邊各奔東西。
梁槐景坐在車裡,頭靠在座椅背上,看著車窗外面的路燈像是在發呆,實則在腦海里盤算,自己還有什麼活沒幹。
想了半天,想起來有一件事還沒做。
這周的科室教學輪到他了的,科室的教學秘書劉蕊昨天晚上就提醒過他,本來打算今天下午趁下夜班有空,趕緊完成任務,結果他給忘了。
只好挪到明天,主題也是早就定了的,讓學生們學怎麼測血糖,這是出科考試里操作部分的題目。
很簡單,估計講個十分鐘就能兩完,並不著急。
可梁槐景還是習慣性的開始自我批評,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早就定好的事,怎麼能忘了呢?
尤其是下午在麵包店裡坐了一下午,竟然都沒有想起來。
梁槐景搖搖頭,嘆口氣,自我反省過後,又告誡自己不能再有下次。
蔣思淮對梁槐景要去練習芭蕾這件事,實在是很好奇,晚上收工回家,正好周慧存給她打電話,要訂一個結婚周年紀念的蛋糕,她跟周慧存聊完蛋糕的款式以後,就順嘴說了一句。
「沒想到師兄居然會同意,真不知道他跳芭蕾的時候是不是也板著個臉。」
周慧存樂不可支,說:「大家都這麼說呢,他居然沒有立刻退出這個節目組,真是難得,只能猜測他可能是太有責任感了?」
蔣思淮哈哈大笑,說:「那他可要吃點苦頭了,這一段自己跳不難,難的是四個人手拉手以後,一開始肯定配合不好,老想著把對方往自己這邊拉,剛開始平衡能力也不好,踮腳的時候肯定會想藉助旁邊的人來穩定身體,很容易就摔成一團的。」
說完又幸災樂禍的嘿嘿兩聲。
周慧存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不禁好奇:「你怎麼知道,以前學過嗎?」
「小學的時候在少年宮學過兩年。」蔣思淮回憶道,「太辛苦了,壓腳背我就受不了,下課回家就老是哭,我媽讓我堅持堅持,堅持了兩年後還是受不了,我媽就說算了,不學了,反正以後也不會吃這碗飯,陶冶情操也不是非芭蕾不可。」
認真的說,蔣思淮小的時候還真的涉獵過不少藝術領域,芭蕾學過,鋼琴練過,但是都沒堅持下來,因為吃不了苦。
但是書法和繪畫她堅持下來了,因為這兩樣是她爺爺親自教的,拿好吃的好玩的和去遊樂場的條件吊著她,哄著她繼續學下去。
等到了高中,她開始對烘焙有興趣,發現會畫畫對她做蛋糕時的審美有幫助,練過書法和繪畫的手很穩,做圖案和寫字都更容易做得好看,終於開始慶幸,幸好爺爺當年耐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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