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那里我不知道啊,我這裡是這樣。」蔣思淮解釋道,「做就要做得透明點嘛,我原料好,做得還好看,那我就該收這麼多錢啊,要收得讓客人放心,都來訂蛋糕了,想必也不很缺這一百幾十塊,但誰都不想自己花錢當冤大頭,買個不值這個錢的蛋糕,對吧?」
她從中學就開始接觸烘焙,董姜莉和蔣兆廷可是花過大價錢送她去跟專業老師學藝的,她很自信自己的手藝值這個價。
梁槐景聞言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頓了頓,又說:「不過現在我有另一件事,想問問你。」
蔣思淮一愣:「……什麼事啊?」
這個時候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不想剛才那麼自信,那麼理直氣壯,聽著有點軟綿綿的。
梁槐景耳尖忍不住一動,看了她一眼,又馬上半垂眼瞼。
「這個周末我要去青島參加年會,你……有什麼需要我帶的嗎?」
其實他是想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好像……
他們的關係還沒到能隨意互送禮物的地步。
蔣思淮覺得這話是沒問題,但她看梁槐景的神情,又好像有點彆扭,於是想了想,頭一歪:「干海鮮?鈣奶餅乾?白花蛇草水?嶗山可樂?」
那邊的特產無非是這些,她說完就又笑起來:「這些都可以網購啦,不用那麼遠帶回來的,你是去開會的,還是好好開會吧。 」
梁槐景微微一愣,心裡竟有略微的失望,低聲嗯了一下。
蔣思淮仿佛沒聽出來他的小情緒,關心道:「說起來,師兄你的舞練得怎麼樣了?」
梁槐景蹭蹭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和無可奈何:「練得一般,四個大男人,筋硬腿硬,一天也就練兩個小時,隔三四天就缺一個人,磨合起來……」
他苦笑著搖搖頭,臉上無奈之色更重。
蔣思淮哈哈笑了兩聲,從收銀機旁邊的紙盒子裡摸出兩塊曲奇餅乾,遞給他:「吃點甜的開心一下。」
梁槐景立刻就想起前幾天她給他饅頭時說的話,心裡不禁又一暖。
怎麼說呢,他從小到大,其實並沒有幾個人會像她這樣,在意過他的情緒。
父母是沒有的,及韻和梁裕只會覺得他的情緒是徒增煩惱,焦慮緊張,或者難過悲傷,其實都沒有必要,而且應該靠自己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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