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感覺有被警告到,一邊給她發不停點頭的表情包,表示自己知道了。
蔣思淮又教他看產地,說要嶗山沙子口的,那邊的比較出名,價格也確實貴一點,一斤兩百多。
但也強調:【這是我以前去那邊玩了解到的價格,現在不知道漲價沒有。】
還提供了她最近一次的訂單,供梁槐景做價格參考,又教他怎麼看海米的質量,什麼樣的能買,什麼樣的不能要。
講得頭頭是道,梁槐景看得頭暈眼花,第二天參加完當天的議程,傍晚和邱主任還有邢亦斌出去酒店附近找啤酒喝的時候,鑽進路邊一家頗大的超市幫她買海米時,挑海米的姿態儼然一副行家裡手的模樣。
如果他不是對著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一條條核對信息,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話。
邱主任看得十分稀奇,問他:「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是在學習基本生活技能?」
梁槐景:「……」感覺好像被內涵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幫朋、呃……幫熟人帶點海米,都是她教的。」
邱主任笑眯眯的點頭:「看起來像模像樣的,你挑好了多拿一包,我也帶點回去,煮湯的時候放點可以提鮮。」
梁槐景當然應好,挑選的時候更加認真了。
邱主任在一旁看別的東西,說要找包花生米帶去喝酒,邢亦斌就勸說沒必要,去了那兒肯定點東西吃的,都來這兒了,不吃點海鮮多虧。
「你小心痛風。」邱主任說了句,又轉向梁槐景,問他,「出來一趟,你打算給你爸媽帶點什麼沒有?」
梁槐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搖搖頭:「應該沒什麼要帶的,家裡什麼都有。」
想必他也沒問過父母要什麼,儘管明知道問了他們的回答也是沒什麼要的。
邱鳴鶴在心底搖搖頭,嘆了口氣,儘管這親子關係如此糟糕冷淡,但理解他的人也不忍心責怪什麼。
年會順利結束,梁槐景在會上做的課題匯報也很成功,得到了各位與會專家的高度認可,這終於讓他鬆了口氣。
事情沒搞砸就好,他想。
趕在新一輪寒潮大範圍來臨之前,他們從一片寒冷的北方城市回到溫暖的容城,儘管只是高了幾度,但二十度和十五度給人的感覺那叫一個天差地別。
梁槐景回到家放下行李,看時間蔣思淮那邊應該還沒打烊,便收拾好幫她買的東西,出門去她店裡。
剛進門就聽到她問唐秋燕:「跑腿怎麼還沒來?要不還是我開車去送一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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