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又鋪滿了屬於她自己的堅持。
記憶里那個扎著長馬尾,總是不快樂不精神的蔣思淮,已經長成了如今美麗堅韌的模樣。
他聽見自己胸腔里心臟跳動的頻率,一點一點的加快,變成密集的鼓點。
很難不喜歡這樣的人吧,你看連陽光都偏愛她,溫柔的落在她微晃的髮絲上。
「我還是想問。」他忽然的開口,「你為什麼會同意……和我在一起?」
蔣思淮抬眼看向他,被他專注的目光望得心跳猛然漏了半拍。
多年前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想說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你很好看,只是太嚴肅了,不好接近。」
她開玩笑的說:「當時已經因為不想繼續讀研跟家裡發生了矛盾,覺得臨床實在太苦,還想著,誒呀,雖然上班很苦,可是我帶教帥啊,看著心情也能好點,誰知道——」
說著扁扁嘴,望著他嘖了聲。
梁槐景聞言便笑起來,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然後語氣的道:「一直都欠你一個正式的道歉,我……」
「哎呀,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蔣思淮下意識的想打斷他。
梁槐景卻在等她停下來以後,才繼續往下說:「還是要的,我那個時候……還不會帶學生,看著你每天沒精神,明明很聰明,事事都可以做好,偏偏就是差一點,你自己還不上心,所以我很著急上火,才忍不住……」
「後來我看你越來越躲著我,想跟你道歉,可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都不跟我說話了,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你說,再後來,你就出科了。」
蔣思淮聽到這裡也不好意思的笑笑,抬起沒被他拉住的那邊手,抓了抓額頭。
小聲說:「我也有錯啦……」
梁槐景繼續說:「那個時候作為你的帶教,我其實應該更好的幫助你,比如用我自己的學習經歷來鼓勵你引導你,而不是一味指責你不努力,如果不是這樣,說不定你最後會生出一點對醫學的興趣,那樣你現在就是一名很優秀的醫生了。」
蔣思淮:「……」大哥你可真敢想!
她滿臉不好意思,實話實說:「不可能的啦,其實是……臨床這份苦,我覺得我不可以……」
梁槐景不信:「干餐飲就不苦了?你不還是堅持下來了。」
「不一樣的,我是不喜歡讀醫,所以只要一點點苦,我就會退縮了,可是我喜歡烘焙呀,我覺得每天在後廚聞著烘烤面包和蛋糕的香味好開心,那多苦我都覺得一般般。」蔣思淮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而且看看我的營業額,我確實是不適合醫療這條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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