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淮嗯嗯兩聲,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來,要他背著走。
「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說完還跺了跺腳,一看就是為撒嬌。
梁槐景看著她通紅的臉,一時覺得好笑,問她:「要背還是要抱?」
「背。」她一本正經,「抱著對你腰不好,我超級重的!」
梁槐景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捏捏她的臉,覺得不夠,又低頭親一下。
背著她繼續往回走時,她也不消停,摸摸他頭髮,又摸摸他耳朵。
然後一口咬住他耳尖,小小聲在他耳邊說:「師兄,我好喜歡你呀。」
梁槐景一愣,旋即全身酥麻。
他連忙深吸口氣,聲音也沉了沉:「阿稚別鬧,有話回家再說,老實點。」
「哦——」
可是回家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進門就開始親,細細碎碎的親吻聲中,夾雜著衣服布料的摩擦聲,梁槐景襯衫的衣擺被她扯了出來。
皮帶的扣子輕響,接著又在呼吸掠奪間聽到啪嗒一聲響,是蔣思淮把高跟鞋踢掉的聲音。
梁槐景抱著她的腰,憑藉索取本能努力靠近她,她一步步後退,最後被壓在鞋柜上。
蔣思淮有些站立不穩,最後跌坐在一旁的換鞋凳上。
梁槐景低頭,看見她腳上竟然還穿著一隻高跟鞋,另一邊已經脫了,光著腳,編貝一樣的腳趾頭翹著,好似有些得意。
他跟著半跪下來,幫她脫掉剩餘的一隻高跟鞋。
蔣思淮手撐在換鞋凳上,微微低著頭去看他,看見他的喉結,然後是從已經解開兩顆衣扣的領口,看到他掩在襯衫之下的腹肌。
她眼睛眨了眨,大著膽子的抬腳踩在他的腿上。
白皙的腳背,和西褲的黑色面料,巧合的形成了鮮明對比。
梁槐景愣了一下,把她鞋子放到一旁,抬頭笑著望向她。
「怎麼了?」
「……親親。」
她說著噘了噘嘴。
梁槐景覺得她可愛,就仰頭親了她一下。
剛要放開她站起來,就被她一把抱住脖頸,最後他是站起來了,蔣思淮也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了。
他托著人往客廳走,問道:「要歇一會兒麼?」
「我頭暈,想睡覺。」蔣思淮趴在他肩膀上小聲嘟囔。
梁槐景沒懷疑,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問:「要洗澡麼?」
「要!」她應了聲,聲音又低下去,「喝酒了會臭臭的。」
「不臭,我們阿稚十天沒洗澡都是香的。」梁槐景睜眼說瞎話。
回應他的是蔣思淮噦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