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父母離異,她處在夾縫間生存,最大的願望便是可以脫離那兩個家庭,做到不看人臉色的自力更生。
心情難得的帶點興奮的激動,謝安一大晚上才睡著。
結果再次醒來,就迷迷糊糊的聽見有婦人顫抖的聲音。睜眼一看,什麼?一個簡陋的柴房?深刻的懷疑自己在做夢,謝安推開柴房的門走出去,然後就看見一個氣勢凌厲的古裝美男站在她的面前,並且從她的視角看過去,竟然異常的高大。
或許她真的在做夢吧。
現在,從床上坐起身來,抬起自己細的像根麻稈似的手仔細端詳了一下,謝安不得不從做夢的錯覺中醒來了。
她穿成了一個將滿十歲的孤女。
唉,內心深深地嘆了口氣,謝安對自己即將到來的生活感到擔憂。如果說現代她的生活是孤獨和掙扎,那現在就是迷茫。
從小到大,謝安升了多少次學,換了多少次學校,便換了多少個環境和住所,父母兩邊都容不下她,謝安都是隨著學校租房住的。
如今,到了此地,短暫的慌張過後便只剩迷茫。
在這具身體空空如也的腦袋裡,只有前八年模糊的幸福和後兩年吃不飽穿不暖的虐待,除此之外,竟再無半點信息。
陸訓領著大夫過來的時候,就看帶回來的小孩兒愁眉不展,一臉沉思的坐在床邊。
謝安這兩年大抵是被王里正家過分的苛待了。十歲的年齡,看上去卻異常的消瘦矮小,至多八九歲的樣子。現在她皺著一張臉安靜的坐在床邊上,纖細的四肢搭著蒼白的臉和乾枯的發,定眼望去,讓人頗為不忍。
順從的接受大夫把脈,謝安乖巧的低垂著眉眼,目前看來,帶她到此地的這幫人應該是不會扔下她的,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大夫搭著脈搏一臉沉重,倒是讓謝安緊張了起來,其它不說,身體倒是最重要的,只希望別有什麼大毛病才好。
「小丫頭長久以來食不果腹,脾胃虛弱,氣血不足。除此之外到無其它。」房間裡很安靜,大夫皺眉所說的話清晰可聞,倒是讓陸訓和謝安都放下心來。
把完了脈大夫囑咐之後便挎著醫箱走了,陸訓為謝安安排了飯食,他本也不是多話之人,告訴謝安此後會派人來看顧她便去了主子的房間復命。
這裡是清谷縣的驛站,昨日他們便是從這裡啟程去的王家村,耽擱了一日,最多明日眾人便要啟程,去并州。
此地並不富裕,即使是驛站,房間裡供人使用的家私也甚少,且看上去都頗有些年頭,周敬堯正是為順路親自尋謝望才會在此處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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