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下洗漱好,周敬堯領著門外等著的福萊就去了前院。
昨天忙了一下午事情也沒處理完,一到前院,總督大人就進了書房。陸訓立馬就跟進去,大人昨日說今天有事要吩咐他。
然而,陸訓在房中站了半天,也沒有半句話下來,只見他們主子坐在書案後的圈椅上,也不處理政務,只一臉沉思的模樣。
許久,方才聽見上面傳來的聲音,「陸訓,你這幾日去查一下秋月,我要事無巨細」
是啊,秋月,當初周敬堯去挑了個能幹老實的婢女,其餘一概不管,算到如今也只曉得她叫秋月,來自尋天樓罷了,總之是下面培養出來的人。
如今一朝心動,才起了這般追根究底的興致。
第 17 章
周敬堯這邊暫且不論,老夫人卻再也按耐不住了。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了并州將近兩月,算算時間也該到回盛京的時候。馬上就要入秋了,這個時候回去不早不晚,不熱不冷。再晚些時候,路上寒冷,怕是有些難熬。
然而,心頭大事卻進展的很是艱難。她這兒子,你說勸他成婚吧,他說下次回盛京就相看,也沒個准數。你說明著勸他納兩個妾吧,新婦還未進門,她這做母親的太明目張胆也不好。要是言語間暗示,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只裝聽不懂。
怎麼,這是要成仙還是要修佛,倒是把他上的那套用到自家老娘身上了!
老夫人在府里被人成日好吃好喝的捧著,兒子也天天見著,但心裡就是暢快不起來。
再過不到半月就要動身走了,今天實在按捺不住,老太太決定把話挑明與兒子說了,左右沒有旁人,也就她們母子兩個。
周敬堯早上去請安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審問一般的場景。
身後跟著謝安和蘇巧敏踏進榮安堂,老太太在上首坐著,往常在旁邊站著的華蓉不在,身邊只有個溫嬤嬤。
四周立柱旁站著的丫鬟也換了人,儘是平日裡伺候慣了老太太的。
這是做什麼?兩個月都沒有見過這般場景,謝安和蘇巧敏有些疑惑,不都是一家人嗎,這氣氛怎的莫名嚴肅了起來。
周敬堯卻是知道的,他母親焦急的無非就是他的婚姻大事,既然都這樣了,想必今日說的話老太太不想讓下人聽到。
「你們也下去。」招了招手,他示意謝安和蘇巧敏也退到門外。二人自然樂意至極,主子的秘密什麼的,最聽不得了。
「母親,您這是做什麼?」走到位置上坐著,看著老太太一張臉難得繃得嚴肅,周敬堯無奈的問道。
「你問我做什麼?堯兒,母親只想得你一句準話,你到底準備何時成親?何時才能把侯府的香火延續下來?」老太太開門見山,連聲地問著,許是話壓了許久,準備做了許久,不自覺間,聲音就帶了些許急迫和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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