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齷齪!周敬堯在黑暗中睜大了眼。他頭一次主動想抬人,竟被說成了齷齪。遠安候何時竟與齷齪這個詞扯上了關係。
周敬堯不怒反笑,他一把扯住了謝安垂著的手腕,拉著人往內屋的床邊就走。
「齷齪!好啊,爺叫你見見什麼叫真正的齷齪!」
今夜的謝安已然被點燃了,膽子大齊天,註定是不會任人宰割的。她一隻手握拳猛地揮過去,同時被握著地那隻手努力掙脫,誰曾想周敬堯的力氣奇大,除了猛烈地拉扯感,手腕竟然絲毫未動。
遠安候府世代都是武將,到了周敬堯才有了改變,但他自小與周敬年跟父親習武,一身武藝不可估量。
受了謝安一拳,總督大人滿是不可置信,頓了一下,拉著謝安的手更加用力了。
然而,他拉著的可不是普通的婢女,行動間,生受了謝安幾下拳打腳踢,即便再不願同女人動手,也不可避免地出手抵擋一番。
兩個人拉拉扯扯,你來我往,一時間竟可隱隱聽見拳頭划過耳邊的風聲。
眼看就到了床邊,謝安趁著周敬堯吃痛地一瞬,猛然把被握著的手掙脫出去,同時迅速一推,轉身急速地退回到外間,接著反手掩上了內外間的房門。
方才的激烈一瞬間消散,周敬堯被推到在床榻上,腦子陣陣地發懵。他二十幾年地人生,就方才發生地事情最為荒唐。
床榻里一片黑暗,總督大人喘著粗氣,抬眼望著虛空。他方才被一個婢女激的惱羞成怒,還想強迫一個女人?還同一個女人,動氣手來了?
這太荒謬了。
另一邊,謝安退到外間,轉著被抓的發疼的手腕,眼睛盯著剛剛關上的門。
要是這人再出來,她就與他魚死網破!
然而,過了那一下,總督大人怎麼還會出來,他盯著床頂的方向,好長的一段時間,都一動未動。
靜謐又重新在內外間流淌。
隔了好久,謝安才聽見房間裡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心裡緊了一瞬,誰曾想,周敬堯似乎是回床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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