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敏說要罰要殺都陪她。
那也不用了,這是她的事兒,她也不連累人,要不然她死的明明白白,巧敏到死還要覺得自己是違抗了主子。
謝安一邊穿衣洗漱,一邊在腦海中告訴自己。
外間的人覺得自己是從未有過的清醒,而內間的那個人依然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周敬堯早就醒了,他醒的比謝安還早,清醒的時候外面的天才昏昏亮。
不自覺地摸了摸臉,嘴角處傳來隱隱地鈍痛,總督大人內心長嘆了一口氣。
他同謝安打了一架。哦,不,謝安同他打了一架。
兩個人昨晚一陣你來我往,周敬堯未曾真正的出過招,他連擋帶制服,最後沒成功,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了。
是的,他平生第一次衝動想要強迫一個人,還沒成功。
然而,這並不是周敬堯躺到現在未曾起身的原因,他不動的原因是,早上醒來,回憶起昨晚,他湧上心頭的不是生氣,他不知道那是何感受,但他絲毫沒有動外間那個女人的想法。
再不起身,母親那邊恐要遲了,周敬堯清了思緒,穿著白色的褻衣,翻身坐到床邊。
「備水,洗漱。」一貫沉穩的聲音傳到外間謝安的耳朵里。
謝安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是昨晚客棧這邊備好的,她推開昨晚掩上的門,款款的走了進去。
若有外人在此,那這就是他們眼中的謝安了。
而只有坐在床邊的周敬堯,才知道這纖細的身體是怎樣的勁瘦有力。
床邊的人披散著一頭黑髮,穿著潔白的褻衣,手放在大腿上大馬金刀的坐著,臉上的表情是嚴肅冷漠的,謝安進門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睛,兩個人眼神一陣碰撞。
要罰我嗎?要殺我嗎?來吧!
對視了一瞬間,周敬堯沒有絲毫的動靜。謝安移開眼神,沒有動靜嗎?那算了,她去端水。
周敬堯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直直的盯了他一瞬,隨後直接朝著房屋的側邊走去,她看他既沒有往日的木訥,也沒有往日的躲閃,她,她今日很鮮活。
以往的謝安是沉靜的,或者說是死氣沉沉的,但周敬堯被她的那份淡然和漠視吸引,他自詡身份地位,自以為手到擒來,結果對方惶恐的拒絕了。
昨晚的謝安爆發的出乎意料,她不再惶恐,她譏諷他,她對著他動手,剛剛謝安還絲毫不帶躲閃的直視他。這才是鮮活的十七歲的謝安,卻不同於大燕每個十七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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