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亮趕忙說了自己得事兒,周敬堯不置可否,點頭示意知道了。陸訓也上前詢問了回程之事兒,如果還要在蓉城逗留,那平城那邊恐怕要提前做些安排。
周敬堯今早就在想,這次借了年關的便利,如今還是要儘早回去得好,許多事情還是得在平城那邊才方便,他心裡計劃一番後對著陸訓吩咐道:「你先著人下去準備,暫定兩日後啟程。」
正說著話呢,那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書房門外,陸訓二人就見他們主子越過他們到了後方,轉身看去,原來是謝安啊。
二人雖然都沒有成婚,但也知道世間男子多愛溫柔賢淑的女子。他們看著前方和後方皆是神色淡淡的兩個人,都覺得昨日山上看到的一幕是做夢。
嘖嘖,果然,男女之事,他們還不夠懂。
「按照爺吩咐的去做,你們先下去。」周敬堯眼看著謝安對著陸訓二人開了口。
「是。」
屋內屋外也就剩謝安和周敬堯對視著,謝安今日穿了出城那日新換的男裝,門外的廊下垂手立著兩個婢女。
不善言語調笑的人,爆發時會覺得言語尖銳,冷靜時只覺得冷若寒冰。
一覺睡醒,兩個人之間突然得就增了一股子異樣的氛圍,是曖昧,卻是冷凍般緩慢流動的曖昧。應該是這天氣的原因吧,如果是炎炎的夏日的話想必不是如此。
「來人。」看著那女人,周敬堯覺得她仿佛從頭到腳都是冰的,他突然就嫌這屋中冷清起來。
「下去燃兩個炭盆過來。」
隨即對著門外的謝安道:「怎的,準備在爺的門外站一輩子?」口中帶著吩咐帶著調侃,他朝她走了過去,拉起了她垂著的手。
真的好冰,仿佛沁入骨髓。
周敬堯的心瞬間就不舒服起來,如何會這樣,怨她不懂得照顧自己一般。
謝安的手被突然而至的乾燥和溫暖包裹,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寒冷,那溫暖甚至如同熾烈燃燒的火爐,散發著隱隱的燙意。
她正在心中斟酌著字句呢,被這感覺打斷,下意識微微掙脫了一下,卻被握的更緊,她怔怔的看著兩人拉著的手被牽了進去。
緣何會這樣?
他們一開始的時候是欺壓,是霸占,是強迫爭奪。如今卻好似如那相戀已久的戀人,溫柔繾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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