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或閒逛,就鬆了警惕。
要知道,謝安走的時候最是令人措手不及的!
周敬堯恍然覺得自己才是謝安後院中的那些妻妾一般,他仿佛成了那個終日苦苦等待的人。
好在前些時日她剛回來的時候,總督大人還譴人注意著,城門處也有下了吩咐。一個時辰後,才有人冒著雨勢來報。
三人騎了兩匹馬,往東邊的城門出去了。
她果真離了平城!
東邊的城門,是上次送老夫人出上陽郡的方向。周敬堯陡然想起了那晚爆發的謝安,後來,他譴了人去查過,謝安在平城附近買的小院。總督大人彼時只是聽了一耳朵,便不以為然。
那樣的院子於他而說,仿佛就是謝安喜歡住的一個客棧,甚至連上房都談不上。
但,她是在那兒嗎?為何不譴人留一句話?
白日里盛京來的信讓周敬堯煩躁,如今還讓他恐慌,仿佛在告訴他,謝安遲早是要離去的。總督大人是應了條件,但他那時並未真的
覺得放棄的權力在謝安的手中。
周敬堯深深吸了了一口氣,隨即轉頭便往臥房中走去。
總督大人換了身勁裝,得了謝安小院的地址,他甚至沒有譴人去吩咐陸訓隨行,只帶了身邊的福萊和兩名府內的侍衛,幾個人冒著雨勢去了督府的馬廄。
他們從督府東門縱了馬出去。
暗夜平城的的街道上,幾個人飛快地掠過,一路朝著東方出了城門。
周敬堯呆著斗笠,握著韁繩,迎著冷風,冷冽地臉龐上是濕漉漉的雨水,心中是積鬱的怒氣。他頭腦在這飛速倒退地樹影中很是清醒,他知道這是一場不確定的行程,知道是多麼不理智的決定。
但,他到是要親自看看謝安是否又是連夜跑了去!
……
傍晚的時候雨停了一會兒,三個人買了些被褥吃食。等回來的時候,發現燈火這些是必不可少的,她們又接連出了兩次門。
屋子整潔,只是睡一晚,她們這麼隨便一收拾,竟也難得的溫馨。
夏荷白日里興致勃勃地收拾了兩間房出來,還以為她要獨自睡一屋呢。等晚上天一黑,蘇巧敏調侃著讓她去睡,她又不幹了。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著。
在堂屋的桌邊坐著,蘇巧敏撿了一塊下午賣買的糕點,感嘆著說道:「唉,要是咱一直可以住在這裡就好了!」今日無人拘束,隨意出門,她很是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