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握著,逐漸從冰涼轉為了溫熱,輕輕將手放回被褥中,總督大人喚來了伺候的婢女。
方才盯著人若有所思的面容不在,總督大人又是一番肅然的模樣,眼神驟冷,他倒是要去看看這是幫什麼人!
……
「大人,冤枉啊!下官哪裡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傍晚,太守府議事廳內。
往日坐在上首的胡海此刻一聲驚呼跪倒在地上,看著上面端坐著沉眼看他的男人,內心滿是大禍將至的恐慌。雖不知怎的會這樣,但他確實未曾做過,此刻倒是喊冤喊得快。
陸訓才向周敬堯匯報了下午得來的消息,還未明說到胡海頭上,就聽他啪的一下跪倒驚呼起來。
不得不說,這當真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總督大人坐在上首,胡海突然的動作引得他側目,但未發一言,示意陸訓繼續,他仔細翻看手下峻河修築的帳本,前兩日他才查閱過的,並未發現有何問題。
刺殺的那幫大漢如今還未搞清楚,他們刺殺不成,竟然只求一死,都在最後自盡了,周敬堯的人一一查探了一番,這幫人的身份
竟然無從查起。
倒是最先衝出的婦人與女童的情況一下明朗起來。
據派下去的人探訪,婦人是溪郡的,但卻不是主城這邊的,住在離主城幾日路程的一個村子裡。附近村莊一同修築堤壩的人認出,婦人的丈夫原先也是一同築堤的工匠,一年前不慎被突漲的水勢沖走,但此種情況,工頭一般都會上報,好生安置。
說著話,陸訓遞上了那段堤壩的人事記載。
總督大人接過一翻,上面看到了婦人丈夫的名字。不過,那段堤壩倒是竣工的早,工人傷亡也安置得好。朝廷發放的款項也一一對的上,倒是乾的漂亮。
周敬堯朝下方跪著的胡海看去。
胡海此人,原也是溪郡的一方官員。家中從父輩開始便是官身,許是自小耳濡目染,對於治理一方頗有些心得。加上妻族是溪郡的大商之女,平日裡雖略有些貪財好色,但為官謹慎,向來不敢做這等事關人命,還貪污腐敗之事。
即使是在蕭家的手下,也未曾犯過什麼大錯。總督大人才來并州,安排官員上報盛京,見人卻有治理之才,順勢將他提為了溪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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