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很長,總督大人轉身看著她的側顏,心中是無法宣洩地情緒。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然而,無人回他。周敬堯溫暖的掌覆到了她的小腹上,手下是一片細膩和平坦,他望著床頂,眼中黑沉沉的,不知何時才在這漫長的夜中睡去。
……
謝安第二日醒來,才知道自己深夜鬧得這場烏龍,一時間頗為尷尬。
回程的日子被推遲了兩日,總督大人接下來幾日到是沒有旁的安排了。謝安時常可以看見他在跟前,不過這位爺這幾日難見笑臉,不知是何事煩心。
「你不開心?」謝安正喝著藥,見總督大人又坐到了她的身邊,卻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到是難以叫人忽略,她還是問了一句。
「沒有。」謝安狐疑,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你此前來月事到好像從未見你疼過。」
「是,我身體一向好,只是這次怕是因為大典落水的緣故吧。」謝安感受著手上端著的碗的溫度,覺得尚可,隨即不停歇的一口喝完,她也覺得這次疼的過分了。
「大夫是這樣說的,他說你這樣突然疼痛,只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落水涼著了,要麼就是誤食了寒涼之物。」周敬堯接了她手中的空碗,從她的身旁走開,為她倒了一杯清口的清水,一邊走過來,一邊無意的說道。
謝安的身子一僵,隨即接過清水,「嗯,我以前吃什麼都沒事,想必就是外傷加落水的緣故了。」她方才險些以為這位是知道了,但轉念一想,若是知道,總督大人早該暴怒了不是,而不是這般模樣。
然而,在她低頭漱口的時候,沒見身旁的人抿緊了唇。
啟程的日子來的快。
謝安身上的傷還小心將養著,一路上坐著馬車,行得甚是緩慢,
這一年裡見了細雨綿綿的春,過了綠樹成蔭卻炙熱的夏,看了蕭瑟凋零的秋,這入冬的一路最常見的便是荒涼,等回了督府,竟然已經是冬月中旬了。
終歸還是這平城最為熟悉,眾人回府後好生修整了一日,連隨同去的侍衛都放了幾日的假。
夏荷和蘇巧敏已經穿上了棉襖,聽聞謝安受傷,一時驚詫,本來路上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此刻她兩又不免小心了兩日,見人確是無恙,才放下心來。
府里又請了大夫來看,只開了幾副滋補的藥物。謝安的肩傷這才算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總督大人一回府便好生忙了兩日,接近年關本就事多,更何況他還去了溪郡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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