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敏剛剛洗漱完,正準備睡覺,謝安就回來了。
「你怎麼才回來,」
「辦事那邊有點遠,好久沒有這麼騎馬了,一路跑回來,到底是比原先感覺累了不少。」謝安脫下衣服,錘了錘肩膀。
「是哦,前兩天訓練被師傅看到了,差點沒給我罵死。」
謝安和她相視一笑,小聲道:「我也被罵啦。」二人被罵卻還仿佛得了獎勵一般,撲哧的笑出聲來。
「得,兜兜轉轉咱又回到這兒了,你說這是圖什麼。」蘇巧敏看著房頂撇了撇嘴。
「你想圖什麼。」
巧敏可不幹了,噌的一下坐起身,「不是我要圖什麼啊,謝安,我就是替你不值得。」
謝安已經在洗漱,轉了頭過來:「不要憂心了,要是我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在他府里的後院,日後再見他迎娶新婦,對著新婦端茶請安就值得了?」
距離似乎真的起了作用,她們如今可以像談論一個陌生人一樣議論曾今尊崇的主子。
蘇巧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想像不出那樣子的謝安。
二人簡單的聊了兩句後各自安睡。
分隔兩地,深深的黑夜裡,倘若閉眼便睡那當然好,但是漫漫的長夜,誰又管的住肆無忌憚的心。
周敬堯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知怎的就想起她在水村的那個臘月,那時的他也是這樣滿心都是她的,不過彼時目的明確,心中帶著怒火,她必要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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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突然深深的後悔放了她。白日謀事,夜間謀人,他周敬堯難道就是那等只會強求的莽夫?他會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的。
......
陸訓的辦事效率一向很快,第二日等周敬堯下職歸來,他的名單就擬出來了。
周敬堯掃眼一看,謝安和蘇巧敏的名字顯然就排在前列,他朝著面前站的筆直的陸訓看過去,對方面容嚴肅,正待吩咐。
他把名單放到了一邊,今日另有要事吩咐。
周敬堯在刑部辦公,近兩年的卷宗也看的差不多了,於是把當年父親戰死後相關的卷宗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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