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剛剛在公主府里吃了一頓飯,現在覺得有點魔幻。
昨天的時候陸訓親自來告訴她,說女院之事長公主那邊想要全權接管過去, 召她去商議一下。
這倒是件好事, 謝安很高興, 畢竟比起她,長公主無論是權力還是財力都要方便的多。
但是,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陸訓告訴她長公主和謝望的事情。什麼?公主和侯爺的親衛?饒是謝安這樣不輕易議論別人的性子, 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別說謝望曾今還當了這身體兩年的爹。
來了公主府, 果然長公主看她和原來大不同,看來侯爺回盛京後與長公主有好一番交流啊。
長公主依舊是那副雍容華貴的樣子, 但是卻追憶一般看著她說:「怪不得本宮之前就喜歡你!到底是他帶了兩年的孩子, 性子是像。」
謝安不好接話,其實她是在「爹」死了兩年後才過來的,性子什麼的, 完全是長公主懷念舊人, 對號入座了。
謝安有些惶恐的被留下來用了一頓飯。
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腦子裡在想一件事, 剛剛走的時候,長公主說,沒兩天後就是秋獮,這次周敬堯應該會帶女眷,她們到時候再見。
謝安想, 不會見的,她如今不是奴婢, 也不是女眷了。她只是覺得奇怪,認得他們的人見她這般獨來獨往,卻依舊覺得她是他的人。
她們不再是那般親密的關係,卻不斷的被旁人提醒曾經的過往。
......
九月初,一年一度的秋獮終於遲遲到來。
盛京城外官道之上,兵士開路,僕從腳隨,放眼望去,車馬排列,黃草夾道,天子與百官出行,是難得一見的聲勢浩大。
隊伍正不緊不慢的朝著圍場而去。
中部遠安侯府的馬車之上,謝安穿著一身侯府婢女的服飾,正規矩的跪坐在車門旁,車後塌上坐的,是正自己對弈的周敬堯。
沉默狹小的空間裡,謝安心中已經無語許久了。
後方的人看似盯著棋盤,實則在斟酌著準備開口。
周敬堯習慣了發號施令,如今要對著人斟酌字句,也是難得覺得說話變得困難起來,他將手中的黑子放下,似是隨意般略微轉頭開口道:「爺並非強求,只是說來伺候的人要善於聽令,手腳麻利,並不知陸訓選的是你。」
福萊在窗外騎著馬聽見他們爺說瞎話,吃肉來騰旭裙死二兒貳捂九以斯柒,每天更新po文海廢文清水文不禁翻了個白眼。什麼啊,爺年輕的時候參加秋獮,被老夫人逼著都不帶女婢,慣常只帶他一人。前日他為了回禮部人員的話,例行問隨行名單上要不要划去奴婢名額,爺卻說要選個身手不錯的女親衛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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