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無人敢隨意打擾侯爺,福萊在一旁磨好了墨以後後退半步,看著前方站著的人。
爺真是笨!喜歡謝姑娘,想見人家,也不能每次都讓人早早過來罰站啊!
心裡想著事情,福萊兩手相握,自然垂在前方站著,卻聽見旁邊傳來聲音。
「你下去。」
福萊一瞬間沒動,但眼尾一掃,他突然發現他們爺好像是對著他說的,他趕忙一個磕磣:「哦,是!是!」
福萊退下的匆忙,剩下屋裡的二位遙遙相對。
周敬堯看了看前方,看她不發一言,在下面乖乖的站著,心裡這兩日的忐忑突然就沒有了。
他看著她,眼底帶著笑意,嘴角控制不住上揚。
正事在前,他趕忙沉心靜氣,低頭筆走龍蛇。
謝安不自覺放開了握著的拳頭,心頭也是驟然放鬆,試一下吧,不逃避了。
他終於寫好了信件,拿起東西裝到信封里:「你過來。」
謝安走到桌前,但他卻沒有把東西給她,而是信手放在了桌面上。
「來這裡。」
謝安走到福萊的位置站定,垂著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她疑惑的看他。
周敬堯一把將人拉到他的位置上坐著,自己俯身撐著圈椅的扶手,他眼睛定定的看著她,說話的聲音並不大,興許是應了她的要求,有些刻意的低沉:「爺可不是叫你來罰站的。」
謝安卻沒有看他,她瞬間皺緊了眉頭,看了下窗外和門外,見無人,才放鬆下來。
「嗯,我知道。」
她微微抬頭與他對視,得到承諾,他卸下了溫柔的面具,俯身看人的眼神帶著侵占和欲望。
這是謝安從前熟悉的模樣。
他見她說了句話後,又不理人,一改這萬事在握的模樣,依舊是低沉的嗓音,卻帶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謝安,你答應爺了,你說的,要試試。」
謝安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最終說「是,我答應了。」她自己也泄氣下來。
「我那日都沒來得及問,你要怎麼個試法?」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位置:「你是要試爺的真心嗎?」
他真像個得了機會瘋狂開屏的孔雀,謝安一時間適應不能。
「你別這樣。」她掙了掙手,沒放開。
話還是有用的,侯爺表情變得極為認真:「謝安,你要告訴爺,你要什麼,爺都會滿足你。比如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這般隱藏,你要求了,爺不問,爺滿足你,爺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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