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這隱藏,隱藏不了多久啊!
人走了,周敬堯站了一會兒,才坐到剛才謝安坐過的椅子上。福萊路過門口,看進去,一眼對上他們爺陰沉的眼神。
他快速從門前走過。媽呀,幸好他出來了,要不然呆在里面多難熬啊。
看了看手上的茶壺。
他寧可再幫夏荷打十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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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臘月二十的時候從莊子上回來了。
今年可是個團圓年,她一回來,侯府立馬開始大張旗鼓的置辦年貨,打掃換新,張燈結彩,可算是這麼多年最為喜慶的侯府。
然而,侯府人丁凋零,雖然過年的氣氛濃烈,到了年三十這晚,飯桌上為數不多的主子還是顯得淒涼起來。
是老夫人覺得的淒涼。
侯爺吃著飯,已經準備好接下來聽人的嘮叨。
果不其然。
「又過年了,這府里,不是我這樣老不死的,」老夫人放下碗筷看了看若無其事的兒子,「就是你這樣人至而立無妻無子的,成日裡死氣沉沉,也看不出個鮮活兒樣。母親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在侯府看見個新鮮人兒啊!」
周敬堯慢條斯理的放下碗筷,看他母親這般模樣,只語氣肯定卻尋常的說道:「母親,兒子這兩年會娶妻的。」
老夫人只覺得他又在哄人了,說什麼以後,她想起了近前:「敬堯,聽說你前不久換了母親為你安排的婢女?」
溫嬤嬤撤人的時候,那邊有來老夫人這兒提過一句,只是丫鬟而已,老夫人也隨意了,後來聽說那婢女似乎從平城帶過來,在小廚房裡與人不和,特意被提上去的,老夫人一時起了心思。
莫非這婢女對兒子來說有什麼不同。
侯爺知道他這母親又在想什麼,「母親莫要多想,兒子不喜生人,那丫頭從前伺候慣了,所以才將人提到近前。」
老夫人一陣失望:「原來如此。你也是,不習慣就與我說,用慣了的人自己放到身邊,你回來我也只是隨意安排,那些人你想換就換。」
侯爺正要說不必,他已經習慣了,卻突然想起什麼。
要什麼緣故,這不是現成的緣故嗎!左右他是無所謂的,謝安可算是有緣故了吧。
他改口:「這麼一說,兒子從前到確實有兩個用慣了的人。」
老夫人擺手:「你自去與溫嬤嬤說,我不管你這些,母親就想知道,你到底何時成婚生子!」
人家現在是爺了,一家之主了,她這做母親的說話早就不管用了。
老夫人坐著,竟是大年三十晚上就開始生悶氣。
老夫人在家出嫁之前極為受寵,嫁到侯府以後也是順風順水,即使周凌天之前有過侍妾,但府上子嗣皆出於她,還是接連二子,兒子教養也基本都是周凌天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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