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盈高一的時候轉來青理一中,那會陰差陽錯地認識了沈啟。她喜靜,與人交往時喜歡用眼睛觀察每個人的習性。
在她眼裡,沈啟就是一座用笑容築起,但隨時面臨崩塌的危樓。
她被這種撲朔的危險吸引,起初僅是喜歡觀察他看似從容的紳士舉措,捕捉其中一閃而逝的厭煩,後來兩人來回拉扯,暗波涌動。
許若盈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他。為了沈啟,她還拒絕了沈頌的情書,在事後泄露的人也是她。
她將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以為沈啟會因此發怒找上她質問她。
可沒想沈啟莫名其妙地對她冷淡下來。
許若盈也沒有做別人舔狗的愛好,本來覺得他對自己沒意思就算了,可畢業之後,這幾年來,沈啟又總是暗戳戳撩撥她。
許若盈還真吃這一套,想著他可能自卑怯弱,不敢說出口,自己既然喜歡他主動一點也無妨。
今晚的事如同導火索,一下戳開了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紙窗。
「……我以為我踏出了99步,你就願意鼓起勇氣地走向我。沒想到就連最後一步,你也不敢。」
沒關係,這一步已經不重要了。
許若盈的笑已然帶了幾分釋然,「你先處理你的傷口吧,我走了。」
一隻手抓住她的衣角。
聲音沙啞。
「能不能……幫我?」沈啟問。
「不能。」
「真狠心啊。」他笑。
許若盈抽回自己的手,「你自生自滅吧。」
「我有個秘密想不想聽。」
她默然幾秒,「除非是銀行卡密碼。」
身後溫暖襲來,一隻手臂圈住她的腰,男人靠在牆邊,額頭輕倚在她的肩上。
他知道她心軟了。
良久,他緩緩道來,「當年那封誤以為是沈頌遞給你的情書,是我寫的。」
女人身形滯住。
「我當時左手字寫的不好,就托他幫我寫了……你別生氣,內容是我想的。」沈啟勾唇,語氣夾雜著緊張,「至於為什麼沒寫上我的全名,我以為你看到那句我們的暗號,會認出是我。」
他們的心動暗號。
代表著誰先受不了曖昧拉扯期,想要更進一步的認輸訊號。
但是沒想到許若盈一看開頭,認出沈頌的字跡就連忙塞了回去還給沈頌。
更何況當時兩人有表演,只有沈頌最有機會偷偷給她塞信。
許若盈熱淚盈眶,抿了抿唇,「情書這種東西又不是字丑就不能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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