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傷害我,
有事請聯繫我的主人:沈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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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響應著今早的噩夢, 那個項圈名牌自動在她眼裡自動化成一副冷冰冰的鐐-銬。
祁芙呼吸一滯, 立馬就將名牌丟進了桌下的垃圾桶。
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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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頌這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夢裡穿上粉紅hellokitty浴巾。
他取下魚飼料, 一點一點撒在魚缸水面上。幾隻金魚立馬湊了上來, 似花火泳動。
上次和小乖在青理買下的魚缸被沈頌放置在辦公室里,剛好辦公室里有一塊閒置的空地缺少裝飾。
零落的黃昏與游弋的流光交迭, 魚缸散發出幽藍的光, 他身著黑色西裝,背影挺立,幾隻小魚就著他潔白的指尖啄食。
沈頌眸光微暗,睹物思貓。
今天員工食堂又邀請他去那嘗嘗新菜了。
沈頌這回沒拉上剛出院的徐懷敘,和別人前去。
剛到食堂沒多久,他就清楚察覺到一道視線始終追隨著自己。
偏偏那個女人還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
沈頌嘴角扯了下,其實自己也不必在意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每次回家看到和在沈珍房間同款的衣櫃,他的心情就無端沉了下去。
沈頌浸潤於上流社會多年, 自認為能將多數人的心思看透,唯獨祁芙, 他無法揣測出她的行為動機。
比如那個輕飄飄,不足掛齒的喉結吻。
比如她周旋於他和沈聊之間, 卻不作回應。
比如現在,她又在偷偷看著自己。
沈頌掀起眼皮, 與祁芙的目光對上,警告的意味盡在眼中。
後者小臉迅速漲紅,又低下腦袋舀糖水喝。
沈頌悠悠收回目光。
真的不懂她在想什麼。
「組長,你怎麼流鼻血了。」
司芒坐在一旁,一轉過頭就看見她挺翹的鼻子下,流下兩條血流。
司芒從包里翻出紙巾,「快擦擦。」
「沒、沒事。」祁芙佯裝從容淡定,用紙巾堵住自己源源不斷的血流。
只是又回憶起今早的夢而已。
其真實度,如同身臨其境,觸手可及。
「也可能是最近喝太多沈聊做的補湯了。」祁芙都覺得自己有點上火了。
「快吃吧,等會還要回辦公室趕工呢。」
祁芙吃完,將鐵盤放回去。
經過某個桌子,徐懷敘在和柳漾盈他們玩你問我答,答不出來會有懲罰。
「你們沈總身上有幾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