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敘:我現在孤立無援了,只能來投奔您了沈總。
事情是這樣的,徐懷敘有個同居女友,性格驕縱,有點小作,但徐懷敘就吃這一套,從上大學那會就在追,畢業後追到手,跪鍵盤跪榴是常有的事,被趕出家還是沈頌頭一回見。
沈頌:你犯什麼事了?
徐懷敘:忘記她的經期並且幾個小時沒回她的消息。
沈頌斂眸,想到自個家裡還有個小傢伙,準備拒絕的時候徐懷敘又發來消息:我的錢全上交了,身份證也沒帶,酒店是去不了了。你應該不會忍心看我流落街頭吧?
沈頌沒轍,想著只要自己在,這一晚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就讓他過來了。
徐懷敘提著個袋子就上門,裡面裝的是他的衣服。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他還低頭一笑:「我就說沈總不會見死不救。謝了。」
他來到客廳,就將沈頌抱貓看書這一幕看在眼裡,在心底揶揄:這對人寵還挺有意思,大晚上在這看書真是閒情逸緻。
徐懷敘今天在外奔波勞碌,這會有點嫌棄自己身上味道,和沈聊提了一嘴後兀自去客房。
只有主臥有浴室。徐懷敘在房間裡躺了一會就出外頭找浴室。
上衣都脫完了,這才發現自己帶的衣服在玄關處上放著。
衣服已經落桶沾水,不能穿了。
他和沈頌大學住一個宿舍,男生宿舍沒這麼講究,天一熱光著上身在宿舍四處活動是常有的事。雖然沈頌沒這麼幹過。
徐懷敘也沒想這麼多,直接光著上身出去了。
「我出來拿個——」
話音未落,沙發上的一人一貓同時抬頭。
祁芙還沒反應過來,一隻溫熱的手掌便覆蓋上自己的眼,力度連帶著她的身體往後靠向他壯而硬的腹部。
什麼東西是她不能看的?!
祁芙好奇心強烈,爪子扒上眼睛上的手掌他卻無動於衷。
看完全過程的徐懷敘微微瞪大眼睛,沒看懂捂住貓眼睛是什麼操作,他倒吸了一口氣:「不至於吧?」
就因為愛寵是母的,所以連這點都要防備?
他對沈頌的舉動嘆為觀止。
沈頌沒挪開手,面色凝重:「拿完快點回房間。」
徐懷敘看他的眼神瞬息萬變,眼睛表達千言萬語,但他還是選擇了無語。
他懶懶道:「知道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沈頌才低下頭去,那白貓還在撓他的手,發出抵抗的喵喵聲。
他微抬眉,而後,祁芙便聽見頭頂上落下一道溫沉的聲音:「小乖知不知道,好奇害死貓這句話。」
愣怔之際,男人鬆開手,祁芙又能看見客廳景象。
什、什麼意思?
祁芙都有些恍惚,一時有些分不清男人的語氣是對小乖說的,還是對她說的。
心中那點異樣很快就被忽略掉,祁芙看累了,頭靠在他的手肘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