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沈聊撓了撓頭，「能有什麼聲音？」
他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漸行漸遠，逐漸停息。
隔著一門之牆外。
祁芙撐著牆這才放下心來，轉過頭來，看到沈頌神情難受痛苦，按著脖子上的紅紫痕跡時不由滯住。
035
祁芙慌張地伸出手替他揉揉, 可別把新男友給勒死了。
她垂下眼，不好意思道：「你剛才怎麼不出聲呀？」
沈頌靠著牆，有些艱難地發聲：「剛才你沒給說話的機會。」
「……」
她尷尬地笑了兩聲。畢竟那會沈聊和司芒就快要出現了, 好在旁邊就是通往樓梯間的門。
他滾了滾喉嚨, 眼前的她依舊眼含憂楚, 祁芙抬頭：「我幫你解下來吧。」他嗯了聲，稍微直了直身, 女人的手還在自己脖子上摩挲, 有些癢, 沈頌遲疑半晌, 「我沒事，死不了。」
「肯定很痛。」
祁芙將領帶疊好送進他口袋裡, 站遠了一點看, 感覺沈頌像剛上吊完留下的痕跡似的。
確認外面沒人之後，兩人又重新出來。
這次沈頌又換了家比較熱鬧的餐廳。
他遞過去菜單：「想吃什麼就點。」
祁芙光是看上面的數字都要暈了，更何況一樣也沒吃過的她也不清楚自己想吃什麼，又遞迴去：「你看著點就行，我都可以。」
等菜上齊的途中，沈頌佯裝隨意提起：「最近就是事有點多，所以沒見面。」
「那我以後想見你，可以給你打視頻嗎？」
「當然。」
祁芙順勢問出擠壓在心底的問題, 「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們和之前沒什麼區別，這真的是戀愛嗎。」
沈頌仿若沒意料到, 問：「那你心目中的戀愛該是什麼樣的。」
她看過的小說和電視劇上，男女主確認戀愛關係後會更加親密的一點, 比如稱呼會變成寶寶，有更多的肢體觸碰。
可是沈頌不會, 該是叫她全名就叫她全名，就連沈聊他們只是朋友，都會親密叫她小芙。至於其他就更不用說了。
祁芙心裡有點隱隱的失落。
「起碼私底下…你要叫我小芙。」
什麼寶寶那些，還是算了。
她會介意稱呼這點的確是他沒想到的。
他將酒杯送到嘴邊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好。」
「還有別的嗎？」
祁芙搖搖頭：「暫時沒想到了。」
「瞧我這是看到了誰？」
一道粗獷的聲音自後方傳來，祁芙比沈頌更快看到來人本支援由蔻蔻群一烏爾而七五二八一整理男人體態雄健，一雙眸子炯炯有神，和其他人一齊向沈頌走來，看起來像和沈頌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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