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芙復盤過去和沈頌相處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時候自己露出馬腳卻不自知呢?
她沒想出來,心想沈頌果然不一般,能將她天衣無縫的偽裝看破。
現在,就到了兩人坦白的時候了。
如果沈頌不能接受,和她和平分手,那祁芙果斷離開淮南去別的城市, 走前順道撓他一臉發泄一下。
如果沈頌不僅不能接受,還要喪心病狂將她抓走去做實驗, 祁芙肯定是要用盡手段從他手裡逃出來,走前順道撓他一臉發泄一下。
對此, 她很有信心,畢竟兩腳獸的敏捷性顯然無法和貓相提並論。
但祁芙無法想像出沈頌坦然接受的模樣, 儘管沈頌喜歡貓,但他能做到能繼續將她留在身邊,毫無芥蒂地與她相處嗎?
這千萬種可能性都無一不通往一個結果——她會和沈頌從此形同陌路。
祁芙的心倏然被刺痛,還想掙扎一下,裝傻充愣地發去一條消息:
你自己難道沒有耳朵嗎?
但沈頌不依不撓發來:來下辦公室吧。
半晌,門被敲響了。
聽到身後腳步聲的靠近,沈頌將手中文件按進柜子里,緩緩轉過身,果然就見面色不好的祁芙,神色透著掩蓋不住的不安,站在他身前,低垂著眼眉,唇輕輕地抿著。
將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望進眼底,沈頌輕笑了聲。
聽見這聲熟悉的輕笑,祁芙緊繃的臉色稍稍緩和,但依舊沒有發出聲響,等著他開口。
這應當就是敵不動我不動。
沈頌也正了正身,輕垂著眼,先是只手撫上她的耳垂輕輕揉捏。他的動作讓祁芙先是愣怔了下,而後有些訝然地抬眼看向他。
耳根不由被他揉捏地有些泛紅,也有可能不是捏出來的,畢竟那紅連帶染上了臉頰。
她輕顫著長睫,思索了半晌,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是這種場合,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撫上他的手腕使了點力氣,不自覺抬高了音量:「你、你要做什麼。」
男人輕易從她手裡抽出手,「我指的不是這種,」
沈頌眸底柔和,食指輕輕點了一點她的頭,帶著隱藏在心中許久的疑惑問:「怎麼能讓這裡的耳朵長出來?」
這下祁芙再裝傻也沒用了。
這樣稀疏平常的語氣讓她始料未及,她原本以為沈頌是突然發現她的秘密,然後不顧時間地點,直接叫她來辦公室里對質。
依現在的情況來看,沈頌原來早就知道了。
而這麼多天下來,讓他戳破紙窗的原因竟是——這件事。
她錯愕道:「……我,我不知道。」
進門前從沒想過兩人的話題竟然會是她的耳朵她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如實道:「按我以往的經歷看……應該是當我情緒激動,心跳加速的時候才會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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