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你校友會那天。」
「所以你以為我在外面亂搞?卻不想問?」
「我沒有這樣想你,我只是……」
「只是什麼?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你現在才問,不覺得晚?」是問不出口,還是壓根就不在乎,肖霖越想越氣,冷嗤一聲:「心裡憋著勁卻什麼話也不說,你就不累?」
陰陽怪氣個沒完,蘇早晴也急了:「你的事我憑什麼要問?」
「憑什麼要問?」肖霖冷冷望進她眼裡:「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離婚了,現在沒有合約,也沒有那個證,只要我一不對勁,你想跑隨時都可以。」
「肖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早晴瞪著眼看他,被他逼得眼眶都有點紅,聲線有顫:「離婚這件事是我非要的嗎?你會那麼在乎一個證,難道不是因為你壓根就不信任我嗎?」
蘇早晴很想鎮靜下來,可那根弦斷了,情緒跟著不聽話的洶湧。
室內瞬間靜下來。
肖霖頓了下,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去抹她眼角淌下來的淚:「好好的,你哭什麼?」
蘇早晴不客氣地一把拍開:「那你跟我凶什麼?」
不喜歡情緒失控的感覺,明明遇見肖霖之前不怎麼愛哭的,驚訝於自己的變化,也更加確定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現在是我不對嗎?你難道很喜歡我動不動就質問你,閒著沒事就跟你鬧嗎?」
「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無奈失笑,又沉吟:「那我要怎麼說?我得求求你多在意我?」
剛還吵得不可開交,冷不防說起情話,聽進耳朵里要多彆扭就多彆扭。
蘇早晴吸了吸鼻子:「你少口花花了。」
看她哭,還真受不了,肖霖嘆口氣:「說實話你也不信?」
蘇早晴凝視他,有不解:「那你一直在糾結什麼?」
面上還有淚痕,肖霖拿紙巾慢騰騰地給她擦眼淚,聲音變緩:「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覺得你隨時都會拖著行李走人。」
對上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瞳,蘇早晴一怔,有所動容:「我沒有你想的那樣……絕情。」
他俯過來吻她眼皮,分明是安撫的動作,但咬著牙重音說:「你最好是。」
吵也吵過了,肖霖低聲解釋:「上次是因為沈臨清下樓梯的時候在我面前摔了,我扶了她一把沾到的。」
「這次的香水味是因為給你帶手信的時候,專櫃員試味道的時候不小心噴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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