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重重「嗯」了聲：「抱上了！」
那頭滿意道：「孺子可教, 哎，摸起來什麼感覺？胸肌大不大？腹肌有嗎？」
問題一個比一個露骨, 舒月哪裡承受得住, 將頭埋進被窩裡，萬分羞恥地答：「我哪裡敢上手。」
她反問梁若遙：「咳,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梁若遙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惋惜地說，「就摸了摸小手，哎呀我們這是純愛呢，等畢業了才考慮下一步。」
舒月聽得耳朵發熱：「我們也是純愛呀。」
梁若遙「嘖」一聲：「知道歸知道，但你們倆站一塊兒，那個身高差體型差，感覺五百米內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你快別說了。」舒月從被子裡鑽出，大口大口地吸氣，「明天還要上課呢，我要做套卷子壓壓驚。」
「行行行，月月寶貝還要參加競賽，學習第一，那明天見啦～」
*
舒月近來和舒明志相處融洽。
她時不時要錢買書，還主動曬出小票，將舒明志哄得心花怒放。所以，兩人雖幾天見不上一回，但轉帳不曾停過。
到了周五，得知舒月周末要去京市參加全國性的大型競賽，舒明志一口氣轉了十萬，還拍胸脯保證，說等她拿了名次再獎勵十萬。
但俗話說得好，有人歡喜有人憂。
她舒坦了，孫玉蘭那頭便該鬧心了。
餐桌上，孫玉蘭幾乎繃不住表情，生硬地圓著話：「阿姨不是對你有意見啊，只是你一個小孩子，完全沒必要用那麼多錢是吧，學壞了怎麼辦？像我家媛媛……」
「你家媛媛你家媛媛。」
舒明志臉拉的老長，「這裡是舒家，我女兒也不姓孫，別總拿窮酸那套說事兒。」
放在從前，舒月肯定掏掏耳朵，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坐山觀虎鬥。
今時不同往日，她放下筷子，學著孫玉蘭平時的表情溫聲說：「孫阿姨也是為我好，爸，要不您收回去吧，不能因為我傷了和氣。」
舒明志正在氣頭上，偏要反著來：「你是我舒家的獨苗兒，以後金山銀山都是你來繼承，給了你就拿著，別小家子氣。」
事關財產，孫玉蘭表情頓時碎裂，尖著嗓子：「舒明志你什麼意思？」
舒月由他們吵，兀自愉快地扒飯。
等和江聿淮碰頭，臉上仍是藏不住的笑意，惹得他頻頻側目：「心情很好？」
舒月點點頭，高深莫測地說：「做壞女人的感覺，真好。」
他也跟著彎了彎唇，眼底是化不開的寵溺。
「林叔。」舒月彎身朝司機說，「您把我放地鐵口吧，我自己去醫院。」
江聿淮眼疾手快地把人拉回來：「送你過去，順道接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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