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游川被罵得心裡熨帖,點了頭:「走吧。」
實則舒月已經將插曲忘得乾淨,正斜斜靠著江聿淮,給好閨蜜分享八卦。
江聿淮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長發,閉眼時,總浮現在舒月褪下襯衫的一幕。
腰肢纖細,兩側向內凹出極具衝擊力的曲線,其下是修長的腿,光滑又白皙。而被布料遮去的部分,隨著她彎身解扣的動作,下擺收緊,勾勒出渾圓飽滿的輪廓。
他啟唇深吸一口氣,壓下不合時宜的躁動。
舒月一無所覺,玩累了手機便抱著他的肩假寐,悄聲問:「你覺得她好看嗎?」
江聿淮:?
她自言自語道:「比照片還好看,皮膚也好,難怪是當紅小花呢,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會意,只覺得舒月悶聲吃醋的樣子十分可愛,低頭欲吻上去,卻遭小手奮力攔住。
舒月嘟起亮晶晶的唇,表示:「我剛補的唇釉,會被你弄花的。」
「那親別的地方。」
江聿淮嗓音里裹挾了濃重的欲色,令她耳朵發燙,舒月軟聲拒絕:「回家再親嘛,我不想又被別人看笑話。」
回家。
這個詞令他身心舒暢,大方應允下。
……
包間約有兩百平,被隔斷出了用餐區和娛樂區,點歌機和牌桌等設備應有盡有。
推門而入時,裡頭正唱得歡樂。
真皮沙發上擠著從小一起長大的男男女女,溫莎便是其一。嘲諷的視線有意掠過舒月,令後者笑容僵住。
溫莎收斂得極好,像是老友在街上偶遇一般,優雅地打招呼:「舒月,好久不見。」
溫銳顯得很興奮:「姐,你也記得她?」
察覺到弟弟不同尋常的熱情,溫莎眉色染上躁意:「玩兒你的去。」
「……」
江聿淮卻好似沒有看見,拉著舒月徑直入座。掌心的小手微微冰涼,仔細感覺的話,似乎還在顫抖。
他撥開舒月垂在肩頭的長髮,掛至耳後,柔聲安撫:「別怕,你們的事我都知道。」
聞言,舒月咬緊了唇,像是要從他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
「我真的知道。」江聿淮原本不想提這些,徒增她的煩惱,但也捨不得舒月因歉疚而感到恐懼,坦誠地說,「你以為,溫莎為什麼會輕易地接下錢,不再找你麻煩?」
在舒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道:「是我警告過溫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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