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這樣做……」千里壓下滿心的彆扭,糾結道:「我們兩就和之前那樣相處不好嗎?你這樣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你相處了。」
白蘭但笑不語。
.
千里訂婚前的一夜, 沢田綱吉和幾個守護者們徹夜未眠。
他們沒有通知千里和幾個女性同伴, 而是幾個男人私下裡約了在酒吧里會面。自從來到彭格列,身處高位的他們被動地學會了喝酒, 卻從未這樣放縱過。
接到沢田綱吉的簡訊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前往了距離彭格列不遠處的酒吧。
他們點了不少的酒,貴的便宜的都有,沢田綱吉一口一口地灌酒,反常的一言不發,山本、獄寺、了平陪著他,沒有廢話地跟著喝。
沒多久,沢田綱吉面色坨紅,看來是醉了。
他的酒量向來不好,Reborn特地鍛鍊了他很長時間,才讓他不至於三杯倒。可是也絕對不可能做到像今天這樣往下灌。
沢田綱吉趴在桌子上喝的暈暈乎乎,開始滿嘴胡話,說自己頭疼,讓千里給自己餵醒酒湯。
獄寺隼人皺著眉,心疼地把酒杯從他手中拿了出來。
獄寺複雜道:「十代目都這樣了……真的不阻止一下嗎?」
「阻止什麼?」山本武喝了口冰酒,瀟灑帥氣的模樣引起一小波的騷動。
他們這一行人長相帥氣,穿著體面,佩戴的手錶戒指無一不是奢侈品,這樣頭等優秀的男人們在邁入酒吧的那一刻,就飽受關注。
山本武等人習以為常。
山本和往常一樣爽朗,語氣卻很認真:「阿綱和千里的選擇是一樣的,他們都選擇放彼此離開,我們沒有資格參與進去。」
「可是十代目很痛苦啊……」
「阿綱那麼痛苦都要選擇放手,這隻能說明如果不這樣做,他和千里會比現在痛苦無數倍。」
山本將剩餘的冰酒一飲而盡,冰涼徹骨的液體划過喉嚨,帶來陣陣顫慄。
說不難受是假的,可是之前就說了,作為朋友,他要做的是減少他們的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山本武再次重複了這句話:「別做多餘的事情,連Reborn都沒有干涉,如果我們自以為是地亂插手,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真是不知道千里那傢伙怎麼想的。」獄寺隼人忍不住抱怨:「有什麼好急的?才成年就訂婚……過幾年說不定十代目的想法就變了呢。」
「你在說什麼啊章魚頭啊。」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平說:「我覺得山本說的沒錯啊,他們兩繼續糾纏下去說不定更嚴重,反倒是千里決定訂,兩人吵架的次數都變少了……」